“那本就是我的。你们不去法院起诉,反而用这些手段,说明你们自己也知道自己不占理。”田牧歌说,“既然不占理,就不要再有什么歪心思了。”
说着,田牧歌将两份文件拍在面前的桌子上。
“至于我的建议,你们还是看过这两份文件再说吧。”
怀着疑惑,田牧歌的舅舅跟齐佳的父母打开了分别标注着他们名字的文件。
一看不要紧,三个人的脸色都变了。
“都是做生意的,谁的手上又是干净的呢?”田牧歌恢复成思考的姿势,“这只是涉及到税务方面的一部分而已。你们知道,我有两张注册会计师证书,查账我还是在意的。当然这些对你们来说只是小菜,还有更劲爆的内容呢。”
“你,你还知道什么?”舅舅颤抖着手把文件放下。
“我跟你们不一样,我是个注重亲情的人。”田牧歌没有正面回答,“你们从我眼前消失,从此老死不相往来,这些东西我保证没有外人会知道。”
“当然,如果你们继续存着那些坏心思,我保证,大家最后同归于尽。”
“别以为我做不出来。”
“我们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人了,而且你们觊觎的那些东西我已经做了妥善的安排。你们是一点东西都得不到的。所以,你们要不要试试。我不怕死,我体验过死亡的滋味,而且是两次。可你们呢?做好跟我同归于尽的准备了吗?”
“当然,我舅舅对我还是比较亲近的,我也不舍得让他死。只是舅舅,你已经死了一个孙子,应该不介意再死一个儿子和一个孙子吧。”
“你敢!”
“我当然敢。要不,你试试?”
田牧歌独眼中闪烁的凶光,此时已经变成了清晰可见的疯狂,舅舅在她面前也是心惊胆战。
“你……”舅舅颤抖的手指着田牧歌,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
“还有你们两个。拿着齐佳的骨灰,滚。这辈子不要让我看到你们!”
齐佳的骨灰盒被田牧歌放到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