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佳的父母面对着田牧歌,已经被她那种疯狂吓到了。

齐佳的父亲将自己女儿的骨灰盒抱起来,赶紧离开了田牧歌的家中。

“他们都走了,舅舅你真不考虑我表哥了?”

“你……从今以后,我没有你这个外甥女!”

“走好不送,开车注意安全。上次断腿,要是再出车祸,可就不一定有那么幸运了。”

等舅舅走后,田牧歌像是泄了气的球一样,一下瘫倒在了沙发上。

“终于还是……也好。”

田牧歌抓起一旁的拐杖,走到了供奉一家人骨灰的屋子里。

“别怪我心狠。反正你对她也没什么感情。你风流一辈子却在这种人身上吃了大亏。幸亏你们一起死了。”对着哥哥的照片,田牧歌的眼中多了些感情。

“只是这样威胁是不够的,我威胁过他们几次,他们的阈值在提高。得彻底断了他们的念想。”

田牧歌的目光又放到了自己爷爷和父亲的照片上。

“你们当初拼了命想要把我嫁给那个油条人,如果当时真如你们所愿,我们一家早就整整齐齐下去团聚了。”

“只剩我一个人了。”

一声叹息从房间中飘出。

周云和林达在田牧歌家那大平层的地下车库里面抽着烟。

“田总监也不知道家里多少钱,我刚才查了,这边一套房子搁山雷都能买好几套别墅了。”林达说道。

“我比较担心田总监的安全。”周云说道,“老板特意让我过来华亭,跟你一起说是保护田总监安全。也不知道她哪里会有危险。”

“他们这种豪门里面,龌龊的事才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