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几经周折,找了在果郡王府中服侍的奴才,听得他说,果郡王书房中藏得一幅画,果郡王十分爱惜,就连最亲近的阿晋也从未见过画中是何人。”
若真是如此简单,只怕吕声声还要再费一番周折。
既要成为唯一的太后,纯元柔美纯善的形象必定是要剥落下来,还得是由皇上亲自动手,否则后来者都会因为一个“孝”字,追封纯元为太后,这就不利于吕声声了。
一舞毕了,笛声绕梁不绝,莞贵人盈盈一礼,看着台上的皇上,嫣然一笑。
皇上回神拍手称赞,“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的。”
莞贵人低眉含笑自谦,“雕虫小技,博得皇上一笑罢了。”
华妃轻咳一声,曹贵人起身笑道:“皇上看臣妾说的如何?莞妹妹果然聪慧,能作寻常人不能作之舞,怕是不逊于纯元皇后所作惊鸿舞呢。”
这话对着纯元就有些不敬,身为纯元的妹妹,吕声声只得说道:“本宫记得纯元皇后作惊鸿舞之时,曹贵人还未入王府,你怎知纯元皇后之舞如何?又怎么拿莞贵人一舞与之相较呢?”
曹贵人面上一讪,急忙请罪,“臣妾冒失,臣妾亦是耳闻,不能得见纯元皇后之舞姿是臣妾之憾。”
皇上蹙眉不搭理曹贵人,看着莞贵人柔声,“跳了这么久累不累?坐到朕的身边来。”
宗亲之中已有人凝眉,苏培盛亲自搬了一椅子安放在皇上右下侧,莞贵人坐在此处,婉如白鹤立于鸡群,莞贵人适才一舞,并未更衣,现下坐在此处到底不伦不类。
吕声声弯唇无声的笑了笑,爱而不藏,自取灭亡。
之后宴席风平浪静,皇上虽盛宠莞贵人,不曾忘却华妃,时不时询问一句,将自己桌面上的菜赏给华妃以示恩宠。
华妃虽因没有打压甄嬛而生气,可皇上的关怀让她心中郁气散去,娇艳明媚,竟比满头珠翠宝饰要耀眼炫目。
一时宴毕,吕声声回到殿中抚了抚笑的有些发僵的面容幽幽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