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
佐藤下楼去烧火,槐花则留在卧室伺候轻寒。
槐花替轻寒脱掉鞋,用力把轻寒的身体往床里推了一下,想帮轻寒脱掉大氅,这样睡着舒服。可喝醉的人沉得很,槐花弄不动,试了几次,轻寒一动不动。槐花只好放弃,尽量让轻寒睡得舒服一些,替他盖好被子,然后去厨房烧水,给轻寒把铜壶灌满放在脚底。
忙完这些,客厅的壁炉已经被佐藤烧的通红,霹雳吧啦的火光让房间瞬间有了温度。
槐花满含歉意的对佐藤说:“谢谢!”
佐藤羞涩的一笑说:“耿先生睡了?”
“嗯,睡了。”
“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天黑路上滑,慢点。”
佐藤笑笑告辞出门。槐花锁上门上楼,进了轻寒的卧室,昏黄的灯光下,轻寒似乎睡得很沉。槐花坐在床边温柔的看着轻寒,嘴里低声唠叨:“知道自个儿不能喝酒,还逞强。”
楼下响起汽车离开的声音,轻寒睁开了眼睛,狡黠的看着槐花,眼里一片清明。
“寒哥,您……”
轻寒伸手捂住槐花的小嘴。
“嘘。”
槐花惊讶的瞪着眼睛,轻寒起身走到窗前,轻轻把厚重的窗帘掀起一条缝,往外看了看。确定佐藤开着车走远了。拉好窗帘,回身走到床边,懒洋洋的躺下,狡黠的看着槐花。
槐花惊喜的低声说:“您没喝醉?”
“你相公我千杯不醉,这几杯酒不够润嘴的。”
槐花疑惑了,歪着头说:“可是我娘说大少爷不能喝酒啊,那时候我太小,不记得了。可我娘不会记错的啊。”
“嘿嘿,不明白了吧。那是祖父的一计,虚中有实,实中带实,虚虚实实,让敌人永远雾里看花,捉摸不透。”
槐花更加迷糊了,瞪着轻寒。
轻寒微微叹口气,伸手使劲拉一把小丫头,小丫头倒在轻寒怀里,轻寒紧紧搂住小丫头,低声说给她听。
原来轻寒天生海量,三岁就趁着祖父没注意,端起祖父的酒杯一饮而尽,喝完砸吧砸吧嘴,伸出舌头舔舔嘴唇,一副意犹未尽的小模样,惊的祖父捋着胡子连连称奇。
七岁轻寒就表现出见酒就馋的急色,一看祖父饮酒,一脸的百爪挠心,火烧火燎的急切模样,祖父念他年纪尚小,饮酒无宜,杜绝轻寒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