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去你去,我要是去了,之后回去绝对要被他打到住院——我可和你们几个变态不一样,我只是个可怜弱小又无助的普通宇智波而已啊。”
“说什么呢,我难道就不可怜不无助了吗?”
“但雅树君你不弱小啊——所以有问题就你去吧。”宇智波英寺伸出双手食指抵住外眼角向上一提,“到时候你就这么瞪他!让他感受万花筒的恐怖!”
“老子不用万花筒也能和他对半开!”宇智波雅树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是宏那个废物,十回有八回被偷屁股。”
“哟哟哟哟——上次是谁在对练的时候连续三局被宪司君偷袭还完全没反应过来,趴在地上吃土啊?我怎么好像突然失忆了啊?雅树君你记不记得啊?”
宇智波雅树面色一黑,抬脚便踹,“滚!”
宇智波英寺怪笑着避开这根本没用什么力道的一脚,正要说什么,却听见宇智波宪司大笑出声——
“哈哈哈!我懂了!原来你那所谓的【血爆】只是在通过瞳力操纵血液的同时,对人潜意识进行影响,从而达到欺骗身体造成伤害啊!真是个有趣的又会虚张声势的血继限界啊!”
宇智波宪司神情愈发激动,“再来一次吧!那种血液真实在沸腾的感觉我还是头一次体会到呢!好有趣啊!”
血之池殇环视着一个都没能靠近,反而被对方放倒在远处的临时血偶,神色阴沉下来,正欲说些什么的时候,眼角余光又扫到站立于不远处小楼之上眺望这里的两道身影,顿时动作一滞。
片刻后才轻叹一口气,用指甲抵住掌心,声音轻缓,“我本来不太想用这一招的,毕竟我弟弟一直很怕疼……但情况实在是很不妙呢。”
宇智波宪司看着对方划破了手心,顿时收敛嬉笑的神色,满面期待地看着对方下一步可能的举动,直到他看见那些血液在脱离对方的手掌之后,凭空悬浮,向着周围的人们激射而去,让那些已经被他用幻术强制昏睡的人们再次有了反应。
【就没点儿更好的花样吗?只会用平民当挡箭牌也太下三滥了吧?】宇智波宪司撇撇嘴,看向已经围过来,开始组织民众疏散的军队,【算了,就这样吧,再解除对方的幻术后就不玩了,不然要不好收——呃?】
那些被血滴击中的人,并没有再如同刚才一般站起来,而是在短暂的抽动之后,就那么化作一滩污血,而后腾空向着血之池殇汇聚而去,在他周围汇成一条小小的血河,不停地翻涌奔腾,散发着不详的气息。
而位于血河中心的血之池殇就那么神色淡漠地看向神色颇为错愕的宇智波宪司,“你可要记住,是因为你不肯干脆地死在我手上,这些人才会被我用化作血水来对付你,他们是因你而死。”
宇智波宪司面上的神情就变得愈发不可思议,“难道不是因为你的孱弱无能与恼羞成怒吗?杀都杀了,就别给自己的弱小找借口了行吗?我真的会因为这种过度的虚伪吐出来的。”
“真是怀念啊,在觉醒血继限界之后,我都很久没有将自己纳入血河的保护了,毕竟它和血之池的气息那么近似,那么让人作呕……”
血之池殇没有被激怒的意思,只是抬手轻抚那血色的河流,神色和声音都温柔到了极点,“但他也像是我真正的母亲一样,无论何时都拥护着我,所以啊,我的母亲,请助我杀死眼前的聒噪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