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猿飞佐助看向依旧身姿挺拔站在一侧的凌,压低声音,“这里随便你们怎么去闹吧,我现在要脱身了,想联络我就按照信上的原址寄信——作为诚意你的事我会加快进度的。”
凌依旧面朝着宇智波宪司所在的方向,“那西阵织的事就拜托了,请在年关之前把东西运给我,或者写信我自己来取也可以。”
猿飞佐助露出个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看又开始利用瞳力交锋的两人,啧了一声后将查克拉注入脚下的地面,身体缓缓沉入其中,“可别搞得太难收场,不然别怪我为了自保不帮你善后。”
“放心,很快就结束了……”凌轻笑起来,“被写轮眼捕捉到破绽的敌人是无法战胜写轮眼的。”
……
“喂喂,雅树君,城中心的方向好像闹出乱子了诶——”
“嗯?”宇智波雅树丢下刚刚被用幻术拷问了情报,现在已经失去意识软作一滩,甚至连大小便都失禁的任务目标,仰头看向几步蹿上屋顶远眺的宇智波英寺,“估计是凌和那个猿飞家的走狗谈崩了吧?不用管,凌会处理好的——再不济他那只猫也会帮他收拾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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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凌君带着宪司君呢?你知道的,宪司君虽然一直很遵守命令,和凌君的关系也相当不错,但他闹起情绪来凌君就是拿他没什么——”宇智波英寺眯起眼,那眼瞳不知何时泛起猩红之色,“哇,厉害,好像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爆炸了!喂喂,我们也去凑热闹吧?感觉很有趣啊”
“爆炸?猿飞一族不是擅长组合忍术来着吗?”宇智波雅树表情有些困惑,随手拉过一侧的茅草把已经不知道是生是死的人盖上,也小腿发力跃上了屋顶,“走吧,去看看。”
只是离得越近,两人就越迟疑,最后在能清晰看到战场的楼顶停下步伐,宇智波英寺也当先开口,“嗯——姑且不管周围为什么倒了一圈民众,谁来告诉我猿飞一族为什么会有瞳术?”
“不该是猿飞吧?”宇智波雅树也是有些迟疑,“虽然都穿着同样的衣服,但那其实是大名家忍的专属套装来着……应该是凌说的那个血之池吧?”
“诶——头一次见到宪司君打的这么谨慎呢,好像一直在很小心不去留下伤口。”宇智波英寺眼中猩红流转,看向又一个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冲向宇智波宪司却又被宇智波宪司一个瞪眼放到的民众,“跑步的姿势很奇怪,类似傀儡的战斗方式吗?”
“我只在风之国那边见识过利用查克拉线操控器具进行战斗,但那个民众身上什么都没有。”宇智波雅树看向再度同宇智波宪司缠斗到一起的人,眼中也染上猩红之色,“嗯——体术算不上高明,但是宪司似乎总在被什么牵制没办法全力出手……”
“是对方那个奇怪的瞳术吧?能清晰【看】到对方的瞳力在每一次对视或者长久注视的情况下被传导进入宪司君的身体呢……这些人的身体里也还有那个人的瞳力残留,宪司君应该就是因为要分神化解这些瞳力才没能全力出手吧?”
宇智波英寺收回看着战场的目光,“而且凌君他们隐藏了族徽,怎么说?我们还去帮忙吗?”
宇智波雅树目露思索,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血之池殇的动作,“先等等看吧,如果他们顺利的话,我们就以宇智波的名义结束制止这边的闹剧顺便刷一下声望,但如果是劣势,那我们就也隐藏一下族徽,把那人弄死。”
“要帮忙啊——”宇智波英寺一张脸都扭曲起来,“说实话我不太想插手宪司君的战斗啊……毕竟要是在他没有要求的情况下那么做了,虽然当时不会有什么事,但之后绝对会被他拽着裤腿,哭着闹着撒泼打滚地要求你通过陪练安抚他那被迫中止的单打独斗吧?
你难道忘了,上次他可是因为凌君插手他的战斗,回来后就蹲在凌君的家门口哭了两天一夜,就要求凌君赔他那场被突然插手的战斗,还是最后去训练场,被凌君打折了一条腿才就此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