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安不死心,挣扎反诘,而拓拔烈却唤入下属:“路将军,展呈‘忠勇’之僚过往,看他哪里错谬!”
一信函,握于路宏手中,威严庄重。
接过拓拔烈的指令,此人恭谨行礼,信件随之摆在谢长安面前,直刺其眼。
望此文书,其神色瞬间愕然,继而又故作冷静。
“怎会此事?将军何意?”这叛徒嘴硬不倒。
“听不懂么?拓某这就教你明了。”
此信,俱是你私结敌党的证据。往返书简,皆在其中。
“难道你觉得拓某乃村夫愚氓,不知你密信之险,放纵你们泄天机?”
大厅之内,闻此语,顿时哑然,与那宵小为伍,此刻悔痛满怀。
此子潜藏如此之深,实未曾想!
谢长安狡辩不休,“虚假兮!将军构陷耳!” 但他咬定口风,果是练就有素之辈。
拓跋烈嘴角轻蔑,“汝不仅是夷使细作,昔日随炀帝窥察突厥,乱世之后投靠夷族,背主之人犹效犬马!”
“弃君子,仕夷狄,为走狗,人伦何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