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能看到一只小手或者小脚从肚皮里面撑起来,有时候还能看到人脸……
当时主治医生认为可能是手术治疗期间的一些激素类药物用的比较多,所以才产生的副作用。
结果再过几天,吕松就有了幻听以及幻肢痛的症状。
他说有人在耳边跟他骂他,攥他的肠子,咬他的肉……
家里人把他送到医院,一开始只能通过安定类的药物让他休息。
但药效一过,他就又会被幻听跟幻肢痛折磨的痛不欲生!
师父问吕松现在在哪儿,他想过去瞧瞧。
白教授立刻将我们领到了医院精神科住院处,走进了单人病房区。
吕松因为病痛发作时会大喊大叫,所以医院就给他安排了单人间。
等我们进了病房,碰巧吕松当日的药物份额到期。
他正哼哼唧唧的在病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
他的妻子就在旁边站着听他骂人,可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白教授一进来,立马像看见了救命稻草,说白教授您可来了,再给我爱人开点儿药吧,要不这一晚上都别睡了。
白教授拍拍她的肩膀,让她不要着急,说带高人来了。
说着,就对我师父比了个请的手势,说这就是吕松。
师父慢慢走过去,还没开口,吕松就像恶狠狠的盯住了他。
并用一种阴狠威胁的口吻对我师父说:别多管闲事!
吕松这个样子,将白教授包括他妻子在内,都给吓了一跳。
因为这并不是吕松的声音!
师父让他们往后站站,我赶紧就把那俩呆愣在原地的人拉到门口去了。
这时,师父背着手,正对着吕松站着,说你不害人,我自然就用不着管这闲事。
谁知师父话音刚落,他头顶的灯管就掉下了。
我刚要冲上去把师父推开,就见那灯管在将要磕在我师父脑袋的时候,生生的拐了个弯儿,砸在了地上!
所幸这里是开发区,外面灯火通明。
城市的灯光透过落地窗射进病房,竟也将病房照的十分透亮。
敬酒不吃吃罚酒!
师父冷哼一声,便像西部牛仔一样,朝着吕松甩出一根红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