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傅是芝国文学界的泰斗,言真能来听学,是言真的荣幸才是。”
“三殿下,不仅一表人才,还如此谦虚,真是难得啊。我们先进去吧,大殿下怕要迟一些才能到。”李成林伸出手来指了指殿门说。
“好,老师请”
“三殿下请。”
就这样二人相互谦让着走进殿内,布灵低着头跟着走了进去,又听他们二人又因为落座你让我让的,半晌才坐到各自的座位上。李成林捋了捋干瘦的脸颊上飘动的胡须笑着说:“三殿下最近有什么喜欢读的书没有?”
“学生最近对《论语》比较感兴趣。”
“嗯,《论语》这本书确实不错,半部论语治天下,可见它的影响力有多大,不知三殿下喜欢书中的那些名言呢?”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君子惠而不费,劳而不怨,欲而不贪,泰而不娇。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乐之者,雍也。学生在老师面前显丑了。”言真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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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错,殿下对这些名言可有自己的见解?”
“学生,才疏学浅只懂些皮毛,只知做人不能太满,做事不能太过,自己很难做到无欲无求,但只能做到问心无愧,认认真真做事,坦坦荡荡做人。老师我所悟的也只有这些了。”言真低着头微微笑着,殿外的朝阳照到他白色的窄袖锦衣上,显得他整个人都在微微发着光,好像仙子一样。
李成林听完言真的见解,眼中皆是欣赏,频频点头说:“你初学《论语》能悟出这么多,已经是很不错了,三殿下保持这样的秉性,前途无量啊。”
“李太傅,大早上的说谁前途无量呢?”言绝斜着身子立于门前嘲讽的说。
“太傅李成林,拜见大殿下。”
“言真拜见大皇兄。”李成林和言真,布灵见到言绝纷纷行礼道。
言绝冷哼一声走了进来,也不说起身,只是坐到了李成林的位置上翻弄着面前的一本书,良久,言绝指着布灵说:“你这婢女,去给本王倒一本茶来。”
“是,大殿下。”布灵忍着气回着走出殿外,又回头望了一眼,走着心想:这个言绝身为皇子,竟如此跋扈,真是可恶!
“李太傅,看来是很欣赏这个新来的学生,把我这个老学生是否忘了?”
“李成林不敢,大殿下一直聪颖过人,无人能比。”李成林弯着腰回道。
“啊,李太傅真的是很爱夸人,嘴甜的很,是不是看到路边无人要得野狗,也忍不住称赞几句,”言绝冷笑了一声看着李成林颤颤巍巍的身子,猛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起身将李成林搀扶起来说,“瞧我这脑子,忘了太傅年世已高,经不起折腾,对不住啊太傅。”
“老夫,不敢当,不敢当。”李成林低着头连连摆手,强撑着已经酸痛的腰。
“呦,这是谁啊,”言绝鄙夷的看着弯着腰,微微颤动的言真走到他的面前说,“言真,别来无恙啊?差点忘了,那天打了你这么多板子,腰伤未愈吧?你也快起来吧,别到时闪了腰,到父王面前哭鼻子。”
“言真谢大皇兄。”言真紧紧攥着拳头,忍着怒气说道。
“开始吧,太傅。”言绝转身坐到了言真的位置上,言真则坐到了别处。
李成林擦了擦脸上的汗,扶了扶腰,走到了讲桌前,坐了下去说:“请殿下们翻到第三页。”
殿外布灵端着茶水低着头走了进来,将茶水放到了言绝的书案上退到了言真的旁边,抬头见言真的脸色很难看正要问,言真揺了揺头示意不要说话,布灵只好闭紧嘴巴站到了言真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