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真,其实也不辛苦,只是低头低的久了有点费脖子,习惯就好了。只是这动不动就坏了规矩,那才是让人最头疼的事,不管了,我先睡一会儿,醒来好背《入宫守则》。”布灵说着将身子歪向了内室的床榻,呼呼地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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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真看着布灵酣睡的样子,宠溺的揺了揺头,舒了一口气看着殿外已经飘落的梧桐叶,背过手去静望着殿外蜻蜓觅食的美景暗叹道:秋日来了。
“啪!”言绝的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粉白的脸上顿时多了五个手印。言绝吃痛的抽了抽嘴角,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里不敢吱声。
栖霞宫内静悄悄的,只有王后烦躁的来回踱步:“蠢货,你这脑子里面究竟塞了些什么,竟然求着你父王把言真这个麻烦精,能进宫来!你是要气死我吗!”
“母妃息怒,听儿臣解释。”言绝吃痛的捂了捂脸说,“言真在宫外我们不能随时了解他在外面的情况,可他到了宫里就不一样了,我已经在他的寝殿外面安插了眼线,他的一举一动我们都能了如指掌,只要他露出一点马脚,我们就借机抓住,死也不放。到时他言真孤立无援,还不是我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难不成他还有第二个母妃替他去死吗?”
“你以为言真和你一样蠢吗?他的母妃无辜惨死,他又身负污名。只要长着脑子里的人都知道,他这样义无反顾的进到宫里究竟是为了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吗?还要抓他的马脚,把你自己的马脚先收好,别到时候让言真死死抓住你不放,还得让我这个母妃设法救你!”王后忍住怒气,坐到桌案边说。
言绝一听母妃说的也对,这个言真既然敢进宫来,那肯定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又怎会轻易的让自己抓把柄呢。言绝这才意识到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母妃,儿臣思虑不周,惹了大祸。不知道还有没有方法补救,请母妃明示。”
“先不要轻举妄动,既然已经放他进来了,那我们就先试他一试。这么多死士都没能伤他分毫,还让他完完整整的活着回来,背后一定有高人相助。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把他身后的高人揪出来,再对付他也不迟。来日方长,本宫拭目以待!”王后轻轻地将一张皮纸,铺展开来云淡风轻的说着。
“是母妃,儿臣知道怎么做了。”言绝揉了揉自己已经跪麻木的双腿回道。
“起来吧,下次再有此事发生,可不只是罚跪这么简单,下去吧。”
“是,母妃。儿臣以后不会再擅自行事了。母妃放心,儿臣告退。”言绝捶了捶腿站了起来,行了礼就退下去了。
春草端着沏好的茶,低着头走了进来,她将热茶小心的放到了桌案上,立在一侧磨起了砚台,王后拿着润好的毛笔开始在皮纸上写字,边写边问:“春草,刚来的那几名侍女,规矩学的怎么样了?”
“回娘娘,魏姑姑已经在教了,最快也得两天才能到娘娘身边服侍。”春草弯着腰回道。
“那就好,那件事情处理的怎么样?”
“回娘娘,已经处理妥当,无任何疏漏。娘娘茶放凉了,娘娘请喝茶。”春草将茶盏端起来,递到了王后的手里。王后轻抿一口,对着春草说:“今夜让春兰服侍,让她准备准备。”
“是娘娘,奴婢这就去。”春草弯着腰,低着头退出了殿外,秋风吹动着她额前的碎发,卷动着她向春兰的房内走去。
休息了一日,今日言真便要到御书房研学,天刚蒙蒙亮,他就洗漱穿戴整齐带着布灵,早早的等在御书殿的门外。
春困秋乏,布灵刚想张嘴打一个哈欠,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魏姑姑的话:想要打哈欠的时候就给我憋回去!
布灵赶紧用手捂住嘴,让这个哈欠连带着睡意无声无息的消失在手掌心。
“小铃铛,你一会见了李太傅记得要行礼,可千万别忘了。”言真细心的嘱咐道。
“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忘,二殿下给的《入宫守则》,我在昨夜又重新翻看了一遍,今日肯定不会出错的。”布灵自信满满的说。
“来人了,快把头低好。”
“奥。”布灵回应了一声低下了头。只听见一位长者气喘吁吁的跑来行礼说:“太傅李成林,拜见三殿下。”布灵见状对着李成林的方向行拜礼。
“李太傅,快请起。”言真将其搀扶起来说。
“三殿下,今日来听老夫的课,是老夫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