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文镪说来也是军统的老人,好好的政训处主任不干,反而鬼迷心窍,干起来这种得力不讨好的活计!”
“孝安,你说的对,按照规矩,理应是局本部派人将文镪押解回去,恐怕是局座那里也不好处置,别看老头子现在是雷霆震怒,可是耳根子软,向来多变,万一有人吹吹风,这事可就没准了,所以这事先不急,最好是先拖一拖!”
郑耀先思虑片刻,他心里也拿不定主意,别看文镪职务不高,没有多大的实权,可偏偏这家伙在国共两党内部都沾亲带故,家中老人与国民政府元老程潜乃是世交,并且郑耀先尚没有真正弄清楚文镪的底色。
基于此,郑耀先只是派人先暗中盯住文镪,留给他一些活动的时间,能有人为他说情最好,最糟糕的情况无非是让文镪跑了。
文镪作为黄埔毕业生并且是军统老人,基本的反侦察能力还是有的,很快就察觉出来反常。
原本他在洛阳这段时间,每天都参加酒会应酬借机笼络人手,然而近两天这些老朋友却是一反常态,似乎对他避之不及,同时他也发现跟在身后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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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往往职权部门一个小小的职员背后就可能有着拐弯抹角的关系,在国民政府内部一些命令和机密的内部泄露也就成了常事,但是文镪这个当事人却是最后知情的。
察觉到风向不对的文镪稍一打听,就得知了上峰的命令,一方面发动人脉去疏通关系,另一方面做好了出逃的打算。
话分两头,周维汉在前线做出部署之后,已然返回冀鲁豫军区指挥部所在的菏泽,此次八路军不仅达到预期的政治意图,并且斩获颇丰。
周维汉在菏泽已经待了数日,难得过上一段闲散的日子,不过军区又要召开会议。
一方面要做战后总结以及抚恤工作,另一方面自然要论功行赏,周维汉不在乎这个,他非常关心李云龙的16旅什么时候能归建。
“你不要急嘛,前日山东军区的罗政委发来电报,称赞16旅能征善战,对李云龙好一顿夸奖,我看16旅暂时还无法归建!”
“目前虽然与国军的问题得到妥善解决,但是山东当地的日伪军实力依然强劲,正需要16旅这一支尖刀来打开局面,所以把你的心放在肚子里!”副总参谋长说道。
周维汉闻言配合着咧着嘴笑了两声,心说这还表扬上了,16旅作为兄弟部队支援作战,但是李云龙违背山东军区的命令,执意将刘桂堂处死。
表面上看李云龙此举过于鲁莽,实际上心里早就盘算清楚,山东军区的领导干部即使心中不满,但也没有处理李云龙的权利,顶多向冀鲁豫军区汇报一下,所以李云龙一早就向周维汉做了汇报。
“担忧总是有的,主要是这一下手上的兵力又不够用!”周维汉说道。
就在当下,冀鲁豫军区又开始新一轮的整军作战,整军包括下属七个军分区的基干部队,主要是以直南、豫北、鲁西南为主。
原鲁西军区下属的鲁西北、运西、泰西以及湖西要在整军的同时,大范围扩展根据地,大幅度压缩当地日伪军的生存空间,如情况允许直接拔掉根据地夹缝之间的日伪军所驻守县城。
此举完全是为了扩大耕地面积,充实根据地人口,以此加强整个冀鲁豫根据地的战争潜力,为日后的大规模作战打好基础。
整体规划时间为三个月,预计在夏收之前完成内部整合,如能达成预期目标,届时冀鲁豫军区的部队要向冀鲁边即鲁北、津南地区挺近。
一方面恢复八路军在当地的政权建设,另一方面切断山东日伪军与平津、石门等地的联系。
武勤的14旅在停战之后,接到军区命令开拔鲁西协助作战,现今已经抵达郓城,与教导七旅的兄弟部队汇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