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歌看向墙壁上的字迹,越看越心惊。
“去,找文书前来,把墙上的誊写下来。”夙歌眯起眼。
有将士立刻领命而去,没多久便有个须发皆白的老头跟着他回来。
老头离得近了,夙歌方开口:“把墙上的字全部写下来,不管是否通顺,只管抄便可。”
老头点点头,但他走进房舍看见里面宛若地狱的场景差点吓得腿一软跪地上。
哆哆嗦嗦的拿了纸笔抄写。
而那不像人形的马永年似乎被惊动了,瞬间便跳了起来,一身的皮肤像没脱完的衣服耷拉在腰间,冲着老头就扑过来,但有声默兽骨器的结界拦住了他,也隔绝了他张着嘴嘶吼的声音。
饶是这般,老头差点被吓死,仓皇后退。
眼见如此,夙歌一把拉起来老头往后一递,捡起纸笔,自己走进了房屋中。
因着被夙歌护在身后,凌卓没看见房内场景,但看众人神色都不太好,便没开口多问,想着回家后再问夙夙。
而夙歌进去很久才出来,出来后便对人吩咐把房舍用清水完全冲刷干净,然后找军医来给马永年医治。
他手上拿着誊写的手稿,凌卓想拿过来看,夙歌却是没给,而是说:“我需要进宫一趟,你随我一同去吧。”
见他神色凝重,凌卓便点了点头。
回宫一路上,夙歌骏马疾驰,丝毫没有了曾经的镇定自若。
为了快马赶路,凌卓坐在夙歌身后,察觉到他的变化,抱着他的腰头贴在他后背上。
进宫后,夙歌劝说凌卓去紫宸宫看看。凌卓知道他想支开自己,便也没反对,随着前来迎接的织锦回自己的紫宸宫。
见凌卓走远,夙歌这才由人禀报后觐见帝王。
政史殿。
皇伊贤正伏案批阅奏折,六月多的天气略有炎热的迹象,一旁的内侍缓慢的打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