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们是来找一位朋友。他消失一整天了,大家都很担心他。”李斯顿整理身上的黑袍,让老板看得更清楚些,“金发,很年轻,穿着和我们一样的黑袍,有印象么?”
老板揉了揉眼睛,被酒精麻痹的大脑花了几秒才认出是学院的服饰,刚被唤醒的疲倦昏沉进一步迟滞思维转动,卢修斯快要不耐烦开口时,他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可我们有自己的规矩,没法回答这种问题。难道你们的朋友就没告诉过你们他住在哪么?”
身为半个中介的老板快速清醒过来,提起十二分的警惕。这种事他听得见得多了,装作朋友、家人上门,张口就问有没有见过某个人。要是口风不严,以后生意就不好做了。
“**!”卢修斯恼火地吐出一个谁也没听懂的词,想必不是什么好话,大概是他家乡那边的方言,从短促有力的发音中依稀能猜测到与繁衍相关。他在旁边找了张椅子坐下,把交涉让给李斯顿。
老板耸耸肩,不以为意,他早就过了会为这点小事生气的年纪,只关心自己的生意。
“好吧,之前那几家旅馆也是这样,但看看这个好吗?”李斯顿提起自己的领子,给老板展示徽章。
“我是学院的讲师,叫李斯顿,在靠港口那边开诊所的,你或许听说过我,也可能没有。”
“不过这些不重要,像你这样消息灵通的,肯定我们找的人你肯定听说过。他叫克拉夫特,就是会剖开肚子治病的那个。”
“所以呢?”老板听到金发、黑袍的时候就知道是谁了,但因为克拉夫特从不在前厅跟其他客人一起喝酒吹牛,一直不知道他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医生,“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已经消失一整天了,缺席了很重要的事情,我们怀疑他出了意外。”李斯顿盯着酒馆老板,试图从他眼睛里看出点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