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以安怒吼一声,话语中的不耐与愤怒尽显无疑。
她就是要这般作弄自己,非要让自己这般难受煎熬,就是要等到那辛允前来好生哄着自己,否则这心头的烦闷与委屈便怎么也散不去。
想到此处,应以安紧紧攥着扶手,满心满念皆是那辛允的身影,可又因昨夜之事,心中又气又盼,矛盾情绪在胸腔翻涌不息。
福才哪敢再多留片刻,连滚带爬地往后退去,直至退出殿外,才敢稍稍缓口气,可心依旧因方才那骇人的一幕而怦怦直跳。
反观冷宫这边,倒是一片祥和热闹。
今儿个辛允用早膳时,可不是形单影只、独自一人。
“妹妹,你昨日被那皇帝禁足,就该差人来告知我等呀。”欧阳晓曼皱着眉头。
邸玉临边说边拍了拍脑袋,一脸懊恼,“是啊,这几日我们都在陪着你欧阳姐姐,在演武场上练靶子,玩得太投入了,竟把你给忽略了。”
“妹妹莫怕,那臭皇帝竟然敢让你禁足,哼!我们吃完饭就去找她理论!”越轻语柳眉倒竖,义愤填膺地喊着。
这三人一大早便急匆匆地赶了过来,皆是听闻了辛允的遭遇,心中替她不平。
她们三人也早听说了,近日辛允在宫中可是立了大功,破获了一起大案,正满心欢喜地替她高兴着呢,结果就听闻她被皇帝禁足这等倒霉事儿,当下便气得火冒三丈,心急火燎奔来了冷宫。
“有三位哥哥姐姐如此挂怀担忧我,便是我受了天大的委屈,也甘愿忍着……”
辛允说着,眼眶泛红,委屈地抬手揉了揉眼睛,那模样瞧着让人心疼。
“别伤心了妹妹,先吃饱饭才有力气呀,等你填饱了肚子,咱们就一道带着你去找她好好算账!”欧阳晓曼边给辛允夹菜边愤愤说道。
“对呀,就算罚俸禄又能怎样?咱谁稀罕她那几个臭钱呐?”邸玉临亦是满脸不屑,挥舞着手臂高声嚷着。
“可不嘛,为那种人生气,真真不值得。”越轻语轻拍着辛允的后背,劝慰着。
“嗯”
有三个人替自己撑腰,她着实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