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婶子开启了她的碎碎念,春暖听到了重点。
“您是说笑或者咳嗽或者打喷嚏会流尿……”说最后两个字的时候,春暖下意识的将声音压低了,毕竟,不远处还有春宁和春安两个小男孩。
“就是啊。”罗婶子一声叹息:“说真的,你罗婶子我虽然不是什么讲究人,但是个人清洁还是搞整得好的,经常都在换洗,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是生了罗老幺后,这才几年时间嘛,就变成这样了,邋遢得我自己都有点嫌弃自己了。”
“罗婶子,您别嫌弃,这不是您邋遢,您这是生了病。”
啥?
罗婶子吓得不轻。
“我能吃能睡能跑能跳的,咋就病了,你别吓我。”
“罗婶子,我给您把个脉吧。”
“啊?”
罗婶子就木呆呆的看着春暖将她的手搭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春暖,你当真会看诊?会治我这种病?”
罗婶子是不信的,看病得找大夫,而且,她活了快四十年了也没见过女大夫啊。
“我跟着祖父学了点,但不多,恰好知道您这种情况。”
是的,春暖主攻的是妇人病。
当年祖父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