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罗婶子是在教她们种,不如说是在帮她们种。
所有的瓜秧种下去后罗婶子还捶了捶她的腰。
“哎呀,这腰杆,就是生罗老幺的时候坐月子没坐好,落下了病根子,稍微干点活儿,腰杆就像要断了似的胀痛。”
“那您快歇歇。”春暖都有几分内疚了。
“罗婶子,您这腰疼是怎么个疼法?”人家帮了自己,春暖觉得应该回点什么礼。
“就是弯不得腰,弯腰干点活儿就胀得,一到冬天得穿很厚,要不然一敞风就觉得寒风刺骨,隐隐作痛。”罗婶子感慨道:“当女人啊,命苦,这月子病一落下了就没个好日子……”
“哎呀,看我,和你这个小姑娘说这么多干什么。”
罗婶子突然反应过来,人家春暖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自己那什么手脚冰凉、打个喷嚏咳一下都会漏尿、还有总感觉自己身上有一股尿味道……这乱七八糟的事儿,还是不要和她说了。
再说了,这些问题也不止她一个人有,村里的女人们悄悄问起,都有这些个症状。
其实,罗婶子还在想:肖家那几位长得花容月貌的太太有没有这种症状呢?
毕竟,她们也生了不少,听说人均生了四个孩子呢,生了孩子的女人,应该都有这样的毛病。
“罗婶子,没什么的,我多听听多学学也有好处。”
春暖红着脸笑了。
她真的不是好奇啊,她只是想帮帮这个热情的邻居婶子。
“也是,多听听有好处。”罗婶子连忙道:“春暖啊,我给你说,等以后你嫁人了生了孩子坐月子,一定不要太累了,要休息好,千万不要像我们一样抱孩子,洗孩子,还要洗尿片片这些,又是大冬天,好人都受不了,更不要说是月婆子了,我们啊,就是没忌好,造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