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拓跋弘知道吉祥跟薛怀恩都在说他,气得抬手指着两人,“你们这是想将琼王陷害致死!”
吉祥忽地起身,从台上下来朝拓跋弘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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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暗红色的朝服带着威压,又目光如炬,随着一步步朝拓跋弘走来,让拓跋弘觉得无形中似乎有只强有力的手,正逐渐加大力道扼住了他的咽喉。
“你,你!”他指着吉祥,脸色逐渐变得通红,“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若是敢对我不敬,我们颉国,必将,必将……”
他感觉呼吸越来越不畅了,人憋得像是整个人都要爆炸似的。
“一个颉国使者竟然敢到我大圣朝的朝堂上威胁与本宫,本宫是给你脸了是不是?!”说着啪的给了拓跋弘一个耳光,打得拓跋弘和一边的薛怀恩和言鹤年俱是一惊。
“你竟敢打我!?”拓跋弘再次指着吉祥问道。
他忽然感觉胸口的憋闷感消失了,但是接踵而来的是极祥的气压让他竟然感觉不到自己的高大了。
明明自己比她要高出一个头之多,可是眼下,他却莫名的两膝绵软,生生两腿打弯,竟想给眼前的女人跪下!
拓跋弘努力控制着自己想要下跪的两腿,用尽全身之力来表达自己的愤怒。
“我是代表颉国的,你敢对我出手,就不怕颉国对你们大圣朝出兵吗?”
吉祥呵呵笑了。
“我敢打你,自然是不怕了,你以为你们颉国暗中协助突厥侵扰我西北边境我们不知道是不是?你以为你们颉国背后做的那些小人行径,我们都不清楚是不是?”
“拓跋弘,你这次来京,不就想借着我们不清楚田暮穹真实情况,想借机敲诈一笔么?不过你失算了,田暮穹的情况我们现在是一清二楚!”
拓跋弘一怔,“不可能!西北早就跟你们朝廷失去了联系,你们不可能知道他们的情况!”
薛怀恩和言鹤年终于恍然,原来颉国竟然是打着这样的主意,不由也都松了口气,再看拓跋弘的时候脸上便没有什么担忧。
皇后她爱做什么就让她做好了,毕竟皇后到目前来看,还没做出什么损害大圣朝的事。
于是薛怀恩和言鹤年齐齐将目光移向了别处。
只是两人刚移开目光,就听啊的一声惨叫,拓跋弘的手指生生让吉祥给掰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