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是你们先皇立康帝的三子,也就是现在已经被新皇封为琼王的田暮穹了。”
“你胡说,琼王现在驻守西北,正替我们大圣朝镇守西北边关呢!”言鹤年声如洪钟,立即反驳。
拓跋弘又哈哈哈大笑,“替你们驻守西北?言大人如此言之凿凿,可是亲眼所见?”
言鹤年自然知道自己是瞎说的,但是他却并不想承认。
“我们大圣朝的王爷,是可不能在你们手里的!”他又强调。
拓跋弘看堂上的吉祥,“大圣朝的皇后娘娘,你也可这么认为?你们的琼王现在不在我们手里,反而正替你们镇守西北吗?”
吉祥也笑了。
“不管琼王是否在你们手里,但是他却不值你说的那个价,所以,我可以现在就给你们颉国的使者答复,你要的粮食和盐巴都不会有的!”
吉祥话中带着坚定,让拓跋弘心中不由一震。
他转头又看向薛怀恩,“这次商谈,到底是你们两个老臣做主还是堂上的那位皇后做主?”
薛怀恩赶紧朝吉祥施了一礼,“自然是我们的皇后娘娘做主。”
拓跋弘面色一凛,转头又看向吉祥。
“皇后娘娘,难道你不想救你们的琼王了么?他可是现在当朝皇上的亲兄弟,若是让大圣朝的朝臣和百姓知道,皇上不想救回自己流落在外的兄弟,朝臣和百姓会怎么看他?”
拓跋弘眼里的挑衅像是冒着火的火山,恨不得即刻将这大殿上所有的人都给吞噬,然后由他们颉国来接管大圣朝。
吉祥又怎会看不出拓跋弘的心思来,再次冷笑了一声。
“拓跋大人带着个假消息来诓骗与我们,按理我朝完全可依照我朝的律法,将你等抓入大牢,按律处置。”
薛怀恩和言鹤年一听,担心吉祥把事情闹大,拼命使眼色。
吉祥示意他们稍安勿躁,目光盯着拓跋弘。
拓跋弘脸上的慌乱一闪而过,又强硬说道,“两国邦交,从不为难使臣。大圣朝若是将我等抓入大牢,就不怕我们颉国做出什么反抗?”
“我既然敢说,自然是不怕了。”吉祥淡淡,“是你们颉国使臣故意诓骗在先,错在你们,我大圣朝对骗子若是还要秉承什么外交之礼,岂不是国不分对错,臣不知护国了?那样的大圣朝可不是百姓想要的大圣朝。”
“对对,”薛怀恩立刻接上话,“我大圣朝乃礼仪之邦,百姓知礼,国家尚法,自然不会纵容骗子大行其道,扰乱法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