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将高扬竹篾,咬牙切齿地说,“都跟你说了八百遍,是!是!是!”
“嘿,你这臭小子这么不相信,是不是嫉妒人家小姑娘比你有才华啊?这件事我还找将军求证过,切切实实那尉迟明就是她盛临乐画的!”
张承捧着脑袋胡乱挠头,自言自语,“可尉迟明那样的人物,那些甲胄和武器,还有上阵打斗的场面,怎么能是一小姑娘画出来的啊!”
张副将讥笑,上下打量张承,“她怎么就不能画出来了,就算她没上过战场,将军难道不会同她描述?她兄长不会向她展示武艺?你母亲总说你聪慧,只是没把聪慧用在正经事上,连这种事都想不明白,我看你也就三两分哄你母亲的小聪明。”
张承脉脉无言,“爹,你解释便解释,好好的怎么又开始言语攻击我,我可是你亲儿子!”
张副将啧了一声,满不在乎道,“我亲儿子又不止你一个,你说你,怎么就不能好好学学你大哥的沉稳……”
一听张副将又要开始碎碎念,张承脚底抹油,留下一句“我去抄书了”,就消失在张家两口子的视野里。
高氏无奈摇头,看向张副将,“这孩子……当初还不如不带来漠城,就叫他哥哥在家管着,省得来了漠城后成天的气我们。”
张副将望天叹息,又是那句,“真是生了个孽障。”
回到书房,张承轻车熟路瘫到太师椅里,怎么改变姿势都不得劲儿,最后泄气道,“还是盛家那软塌塌的矮床舒服。”
一想到盛家,张承手摸着下巴思索起来。
今日还没怎么跟那盛小幺打过照面,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脾性的小丫头,张承还想改天找个机会再见见她。
也不知这年纪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