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临平这下被亲爹掀了旧账,真是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爹,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
除了这件事,将军夫人也加入揭短行列,说了好几件盛临平小时候的囧事。
徐淑清笑倒在盛临平怀里,盛临平力屈计穷,只能单手揽着妻子望天兴叹后悔。
盛临乐看在盛将军他们积极贡献这么多八卦,对盛临平也生不起气来了。
其实她那马甲本来就摇摇欲坠了,大不了这本完结后重新换个笔名便是,也不算了什么天大的事。
不过家里人愿意哄她,盛临乐也随波逐流跟着笑侃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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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三口回家后,张副将深知自己这儿子的痛处,抓住想要溜之大吉的张承,皮笑肉不笑地说,“刚不是在盛家还想拿捏你老子吗?怎么这会儿又知道怕了?告诉你,晚了!”
“滚去书房,把《礼记》从头到尾抄个五遍,抄完才准出来!”
张承哀怨大叫:“爹,你能不能换一本叫我抄?《礼记》我都快抄吐了!”
张副将眼一瞪,“我难道乐意叫你抄那么多遍?谁让你一天天不孝父母,不贤同学,抄书是叫你沉下心学学里面的道理,你还有脸跟我讲条件!”
高氏也不含糊,从墙角取过竹篾递给张副将,“不去抄书就让你爹打得你长记性也行,你刚在盛家不还嚷嚷着叫我别拦着你爹吗?既然你想找打,为娘我也不拦着了。”
张承那是仗着在盛家,他笃定爹娘肯定不会动手才那么说,识时务为俊杰,张承讪笑求饶,“娘,我这就去抄书。”
跑出去两步,张承又顿住脚,回头问,“爹,你真的没骗我那盛临乐就是摸鱼居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