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青年也不嫌弃,把剩下的水喝完。

等到程柏年过来拿回水壶的时候。

三个青年满脸感激。

平头青年挠头,“大兄弟,谢谢你请我们吃东西喝水!这水里是不是还放了糖,甜滋滋的!”

程柏年看着满桌狼藉,心在滴血。

“他们喝了没?”程柏年看向正依偎在一起阖眼休息的两人。

“没啊,他们自己带了水壶。”平头青年憨憨的说道。

程柏年的脸顿时黑了。

他拿了水壶就回到自己的车厢。

程延见他脸色不对,就知道他的计谋没有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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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海棠看样子是来真的,真看上那小子了。”程延不怀好意的说道。

“小叔叔,你就别在洛海棠那一棵歪脖子树上吊着了,以你的条件,想找什么样的没有?洛海棠那女人也不惜的你。”

程柏年坐在旁边生闷气,他暗念了女孩十几年,结果对方最后和一个明显不如他的人跑了。

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早一点下手,不让给程延这个蠢侄子。

他后悔极了。

水壶也不想要了,直接扔到一边。

被水壶砸到脸的程延:…

他觉得鼻下一凉。

摸了摸,竟然流鼻血了。

无妄之灾。

火车里其实很闷热,虽然晚上降温了,但依旧很热,尤其是硬座区,大家都挤在一起,更热。

但江擒和洛海棠都已经开始修炼,不惧炎热,他们依旧黏在一起,看起来却神清气爽。

坐在他们斜对面的一对老夫妻叹为观止。

老奶奶收起报纸,“现在的年轻人真腻歪,这么热的天,还能抱着,我看着都热。”

老爷爷摘下老花眼镜,“年轻真好啊,我要是再小二十岁,我也抱着你。”

“你个老不正经的!”老奶奶推了他一下,“不过那女娃看着倒是挺眼熟的。”

她翻了翻自己包里的书,“哦,我想起来了,她之前来咱们学校听过课,好像是哪个公社小学的老师吧,下乡知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