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避开外人,周围的人都看到了这些好吃的。
洛海棠从江擒的胸膛前抬起白净净的小脸,瞅了一眼桌上的东西,“我不要,我自己有。”
程柏年以为她晕车,“听话,你以前就晕车,吃一点罐头就好了。别贴在别人身上,车上这么多人看着呢!”
洛海棠:?
“你管我?”洛海棠没有理会他,继续抱着江擒的腰,十分黏人。
“程先生,我太太累了,需要安静休息。你的这些东西,我们不缺,都拿走吧。”说着,江擒从自己的布袋里拿出装有牛肉干的铁盒、北冰洋汽水、黄桃罐头以及各种用亮晶晶糖纸包裹着的水果味硬糖。
程柏年再一次受挫。
他其实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担心女孩晕车。
但现在似乎显得自己多管闲事,尤其江擒还表明了自己丈夫的身份,宣示主权。
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在部队里,他是一个联的头头,说一不二,所有人都尊敬他并且给他几分颜面。
但江擒和洛海棠根本不把他当一回事。
“我这里还有热水。”程柏年把自己的水壶拿出来放在桌上,“东西你们都收着路上吃,不要嫌多。”
他没有收回去,而是全部都放在了桌上。
水壶是他自己用的。
他心里其实有一点自己的小心思,希望女孩能用那个水壶,这样就相当于间接接吻。
江擒挑眉。
洛海棠抬头,“不吃白不吃,你们也吃,反正不要钱。”她把水壶推到一边,让江擒把雪梨罐头拆了,然后把巧克力和火腿肠分给了坐在对面的三个小伙。
“谢谢,我这里有家里做的柿子饼。”
“我有江米花!”
“我带了瓜子,你们也吃 ”
几人坐在一起分享零食。
其它座位上的乘客都眼巴巴的望着,对坐在江擒和洛海棠对面的三人格外羡慕。
巧克力很苦,吃多了就觉得腻了。洛海棠不爱吃,全分给了他们。
“好渴。”平头青年到处找水。
江擒把程柏年的水壶递过去,“你们用。”
“谢谢!”平头青年觉得江擒和洛海棠就是小天使。
他喝了一大口温热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