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吃完晚饭,两人一起靠在侧榻上读家信,余家是余侍郎和他姨娘的信,勇安侯府温月她姨娘的信也和余府的一起送来的。结果余侍郎就算了,余子阳和温月的姨娘都问起他们是否有孕的事,还说不要讳疾忌医,早点让大夫给温月看看,早日调理好。
这就是暗示温月身体不好了,要有孕了不早就给家里报喜讯了吗?温月先是闹个大红脸,然后反应过来又怒了,明明是你身体不行怎么都赖我?
温月似笑非笑的把信放下,道:“那就请大夫看看吧,给你也看看。”
余子阳当然知道两人为什么还没孩子,并不觉得有必要找大夫:“我?我看什么?”
“你说看什么?没孩子也不一定是女人的问题,男人也有可能。”说着视线下移:“不要讳疾忌医。”
余子阳终于反应过来她的意思,也想起来之前有好几次她都用这种怀疑的眼神看自己,不由得气笑了。长臂一揽,把她搂过来坐进怀里,嗓音低沉:“你觉得我有问题?”
温月还想挣扎起身,却感觉到坐着的某处迅速膨胀灼热起来,一时就像被枪指着,不敢动了。
余子阳声音暗哑道:“阿月,不如我们试试,到底是谁的问题?”说完也不等她回答,就吻上了那肖想已久的红唇。
长夜漫漫,被翻红浪,屋外又飘飘荡荡的落下了雪花,屋内却温暖如春,满室旖旎。
自从尝到了味道,禁欲十九年都没对女人有什么心思的余子阳就像开了窍,天天缠着温月要试他有没有问题。
温月已经怕了,再三肯定他绝对没问题,可他说昨天没问题,不代表今天没有,刚才没问题,不代表现在没有,总之就是试个没完没了。
这天两人在书房腻歪,眼看着就要在书房试起来,有县衙的人来找余子阳。余子阳只好留下一句“回来再试”,整理衣服出去了。
原来是入了11月,天越发冷了,鱼塘负责人来汇报说池塘边已经有上冻的迹象,问是不是该出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