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灼满脸担心:“太傅也要注意,好好休息。”
白无常将众人谴走后,青松院又只剩他一人。
他将手中的竹笛挂于腰间,心中不免生出感慨。
“这次,我不会再丢掉你。”
翌日,便有许多官员听闻昨日之事,前来太傅府慰问。张伯在门口,依旧替白无常挡住了所有来者。
“咚咚咚——”,敲门声再次响起。大门打开后,来者是金吾卫武文。
张伯想起昨日岁桃的传话,恭敬的将武文迎了进来。
“中郎将,请进吧。”
武文神色一怔,便也没再多言,跟着张伯到了青松院。
“我原以为太傅会和往日一样,不见客呢。”
“中郎将说笑了,昨日多亏了你,否则我可能还在地上躺着。若是中郎将不来,待我恢复之后,我也会亲自登门道谢。”
武文咧嘴一笑:“太傅真是太客气了,就当还了太傅一个人情,我们之间人情恩怨便抵消了。”
“不知中郎将所说,我们之间有何恩怨啊?”
“太傅多心了,就这个意思罢了。”
看着剑拔弩张的二人,岁桃与迟暮在一旁感到十分紧张。
“既然太傅无恙,那我也就不打扰了。望太傅保重身体,别再次晕倒在路上了。”
白无常自嘲一笑:“那可真是多谢中郎将了,中郎将慢走。桃子,送送中郎将吧。”
岁桃一脸不情愿的上前:“中郎将,我送送您。”
“不必了,留着照顾好太傅吧。”
看着武文离开后,岁桃脸上表情甚是丰富。
“太傅,这人怎么这样?他是来慰问还是来挑衅的啊?”
白无常摆摆手:“这人我看不明白,多多注意吧。”
迟暮说道:“太傅,今日秦大人回京。”
“看来孟城的事已经处理完了,挺好。”白无常看向两人,“你们的进度如何?”
“除了那日给您的名册外,就没有了。”
白无常默默起身,神色十分冰冷。
“那就先拿他们开刀吧。不过仅凭他们的一面之词,不够。你俩去给我查查这些人,把他们的罪行给我找出来。只要有,就给我记下。”
迟暮面色凝重:“那么多人,太傅何时要?”
“下个月第一次早朝之前。”
“明白了,我们尽量。”
“时间比较紧,辛苦你们了。”
二人刚准备离开,白无常又突然叫住了他们。
二人都是一脸疑惑:“太傅还有什么事吗?”
“桃子,你和清灼走的比较近,他最近一月都跟我们去了孟城,学业定会耽误了。你知道他最近的情况吗?”
岁桃面露难色:“太傅,您才是清灼的老师吧。”
白无常的眼神看的岁桃发怵。
“太傅您别这样看我,我也不知道啊。您说了您不教他那些,我看他这一个月也没看过书吧。”
“这也不是办法,不可能一直练剑当个武痴吧。”
二人站在一旁,看着独自思考的白无常,也不知道能不能离开。
“不行,我得去给他找个先生!”白无常思考完毕,转过身看向二人,“你俩怎么还没走?”
“太傅您也没叫我们走啊。我觉得可以,清灼毕竟也是淮南世子,也要学学其他有用的东西。”
“的确,就算不用学的太好,认识一些也不错。”
白无常也觉得十分有道理,准备过几日就去宫里找一个先生。
“你俩也去忙吧,这些日子你俩可有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