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把竹笛给司空杏林一看。后者盯着竹笛出神,十分担心。
“你又想起那些了?”
白无常却眼神空洞的开口,脸上露出淡淡笑容:“杏林,我看见他们了。”
“无常,我……你知道的,他们已经……”
“我明白。”白无常打断他,“可我永远也忘不了他们,只要我还活着,他们就一直活在我心里。”
司空杏林眉头紧锁,嘴张开又合上了,最终只有一声叹息。
“你还记得当时夜闯太傅府的那个黑衣人吗?”
司空杏林不敢相信的盯着白无常:“难道是他?”
后者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他为何要帮忙?他不是最喜欢杀人吗,按理说孟城的事他明明可以在一旁看戏啊?”
“他跟我说他不想看着我被那么多人欺负。”
“什么意思?”
“我最开始也不明白,但我仔细想了以后,觉得这句话可能在提醒我。此次孟城之事幕后之人不止一个。”
“想除掉世子的人太多,趁此机会他们也可以针对你。”
“的确是这个道理,但是我可不会让他们得逞,等桃子和迟暮再审他们几日,朝堂之上让我来给他们个下马威。”
二人先后都陷入了沉思,马车中突然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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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很快就行到了太傅府,二人在几名千牛卫的护送下进了府中。
正如白无常所料,三人均在府中等着,并未休息。
“太傅,你没事吧?”
三人见白无常从院内走来,立刻迎了上去。
白无常笑笑道:“有杏林在,我能有啥事。”
他看着岁桃与时清灼已经哭肿的双眼,心中不禁感到愧疚。
“怎的哭的那么厉害,眼睛都肿了?”
岁桃喃喃道:“还不是担心您,当时司空杏林说他也没办法的时候你知道我们有多害怕吗?”
迟暮在一旁并未多言,但白无常知道,他也很担心。他的手现在依旧握在刀上,青筋暴起。
白无常伸手摸了摸眼前的两个小孩,似乎想给他们一些安慰。
“已经没事了,放心吧。”
几人进了屋内,白无常发现刘叔也在,还为他们准备了宵夜。
“多谢刘叔了,你年纪那么大了,还让你熬夜。”
刘叔哪能听这些,连忙摆手道:“太傅不必对我说这些,这些都是我该做的。殿下听闻您突然晕倒,慌乱像无头苍蝇似的。我这也是为了殿下的安全。”
时清灼被揭了底,脸瞬间红了起来:“刘叔,你怎么又让我难堪?!”
张伯从院内走来,看着众人在堂中哄笑,不禁心中担忧逐渐消散。
白无常首先注意到了张伯。
“怎么了张伯,有事吗?”
张伯恭敬行礼:“太傅,今日你昏迷之事恐瞒不住,明日可能便有许多大人会登门慰问,您觉得该如何?”
“张伯知道的,就和之前一样便行。”
张伯得令后,便离开了。
“太傅,这次是中郎将将您带去了宫里,若是中郎将上门拜访,您拒他于门外,恐有不妥?”
迟暮考虑的甚多,白无常也觉得很有道理。
“的确,这个人情的确是我欠他的。”白无常思考后,“桃子,你等会去和张伯说说吧,若是中郎将造访,便把他迎进来吧。”
“好嘞!”
“时日也不早了,你们也赶紧去休息休息。”
白无常看向时清灼:“今日折腾了那么久,明日你好好休息吧,进宫之事往后推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