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地戏楼都重金邀请玉楼春的伶人前去表演。
“除了京城的畅音阁邀请,京城的千秋鉴还想重金买下我们的戏班子,私下来了不止一次。”
“若真要去京城,何故便宜他们。”谢昭昭唇角上扬。
方序秋眼睛一亮:“妹妹和我想到一处去了。”
京城贵人无数,许多生意背后都有他们撑腰。
可她也是堂堂大齐郡主。
论身份背景也不输别人。
背景有了,那剩下的便是凭本事了。
上元节时齐天大圣的灯笼和面具供不应求,不知养活了多少商贩。
方城街上许多孩子都争相扮演齐天大圣呢。
说起这个,还真要多谢沈先生。
他笔下的师徒四人活灵活现,传神极了。
方序秋有绝对的信心。
“都说京城富贵迷人眼,我倒也想去瞧一瞧。”谢昭昭摇着折扇。
今年春天下了好几场雪,显得冬天格外冷,格外长。
春天还没过几日,竟又是夏天了,才四月已经热得人心烦意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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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七夕灯会格外热闹,若是我们脚程够快,说不定还能赶上,不过,赶不上也不要紧,八月便是中秋了。”
谢昭昭点了点头:“总要收拾几日,这边的生意也要交代好,这才是我们的大本营,不能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妹妹说得极是,那几个掌柜可是妹妹手把手教的,总得给她们历练的机会。”方序秋道。
谢昭昭点头:“我还得同我表哥商议。”
表哥待她如亲妹,衣食照顾无一不周,她打算闯京城,总要和他商量一番。
谢昭昭本以为表哥一定会支持,却不想他激烈反对。
“为何?”谢昭昭不解,“京城是最富贵的地方,肯定比方城生意好百倍,我为何不能把生意做到京城。”
赵明礼自然不能告诉她说因为裴恒在京城,在她蛊毒未解之前不能碰上。
自裴恒离开边城之后,昭昭心口疼的毛病也许久未犯。
他不能冒险。
而且,裴恒前几日才来的书信,尚未找到克制之法。
裴恒回京后才知那个许太医已经病逝,大理寺密卷的确有关于断情蛊的记载,但已经是三十多年前。
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有用线索。
昭昭若贸然进京,若两人碰到,岂不有性命之忧。
“京城是什么地方,天子脚下,皇亲遍地,哪能容你们两个丫头胡闹,总之就是不行,长兄如父,这件事你必须听我意见。”
“表哥未免太过固执,我又不是小孩子,我好好同你商量,你却一板子拍死。表哥莫要忘了秋娘也是皇亲国戚,反正无论如何我是一定要进京的。”谢昭昭一副心意已决的口吻。
赵明礼见她如此固执便道:“你想去京城也可以,去之前先把你和显允的婚事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