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央从他身边带走。
他的胃开始灼疼,可他爱极了这种感觉,只要想到他的央央,才会疼的厉害,这是她给他身体留下的痕迹。
修竹:“那狩猎的黑衣人会不会是沈珏的谋划。”
宋南嘴角泛白,狠狠地冷笑了,“黑衣人或许不是他策划,但他确实找到个好机会将她带走。”
修竹似想到什么,眼睛亮了亮,“那将这事告之太后不就行了。”
宋南淡淡看了他一眼,“你觉得陛下会不知,如今朝堂风云诡谲,我何必要插这一脚。”
“那沈珏?”
男人抬眸看向明月,风轻云淡,“死。”
宋南关上门,屋内昏暗一片,他走进床榻,榻上女子的藕色并蒂花兜衣平整的摆在床榻中心。
男人双目都渐渐赤红,阴鸷目色渗着寒意,原本清冷气质侯然变得阴狠乖戾起来。
他拿过兜衣,嗅了嗅,还有女人临走前淡淡的脂香味,短短几息,身体的灼热渐渐升起。
他的央央真是哪哪都软,只有那处是.锦.的。
让他恨不得天天将精力发泄,
在她身上。
男人修长玉白的手指狠狠将蓬勃捏紧。
轻呵一声,“央央最好藏得深一点,别让我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