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穿上厚重的衣物,戴上帽子,准备踏出家门。他们知道,接下来的行动将会改变他们的命运,也可能会改变那个瞎老头和他的家人的命运。但是,他们已经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他们踏着厚厚的积雪,来到了白家。那是一座简陋却温馨的小屋,屋外的两个女人正在扫雪。看到维克多和谢廖沙突然闯入,她们不禁吓了一跳,乔芳娥急忙上前,试图阻止这两个不速之客。
“两位大爷,里面的女人刚生了孩子,您这样打扰不合适吧。”
乔芳娥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她希望这两个男人能够发发善心,不要打扰这个刚刚迎来新生命的家庭。然而,维克多并没有因此而动容,他冷笑着,猛扑上去,将芳娥捆绑起来。小川目睹这一切,心中充满了恐惧,她想要逃跑,却被维克多轻易地绊倒。
“谢廖沙,你他妈还愣着干什么!?”
维克多对谢廖沙的迟疑感到愤怒,他大声地命令着。谢廖沙无奈地上前,将小川也捆绑起来。两个无辜的女子被扔进了库房,她们的哭泣声在寒风中飘荡,让人心生怜悯。
而此时,白清廉已经醒来。他虽然眼睛看不见,但他的心却比任何人都要明亮。他感受到了家中异常的气氛,摸索着找到了一把砍柴刀,紧紧地握在手中。他要保护自己的孙子和儿媳妇,即使面对再强大的敌人,他也不会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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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关乎生存与道义的较量才刚刚开始。在这片荒凉的土地上,每个人的命运都像是一根脆弱的稻草,随风摇摆。而白清廉,这个瞎眼的老头,却要用他坚定的信念和勇气,去对抗那些来自黑暗的力夜幕降临,白清廉站在昏暗的屋内,他的耳朵捕捉着每一个细微的声响。尽管他看不见,但他的直觉告诉他,危险正在逼近。
突然,门被猛地撞开,维克多和谢廖沙冲了进来。他们的眼中闪烁着凶光,手中紧握着冰冷的刀刃。白清廉紧握着砍柴刀,他的身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老家伙,把刀放下,我们不想伤害你。”
维克多冷笑着说,但他的语气中却透露出一丝紧张。
白清廉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座雕像。他的沉默激怒了维克多,他猛地冲向白清廉,手中的刀刃在月光下闪着寒光。
就在这时,白清廉动了。他的动作迅速而准确,砍柴刀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响声。维克多没想到这个瞎眼的老头竟然如此敏捷,他匆忙后退,险些被刀锋划伤。
谢廖沙见状,也加入了战斗。他挥舞着刀,试图找到白清廉的破绽。但白清廉似乎能预知他们的每一个动作,他的砍柴刀总是能准确地挡住他们的攻击。
战斗激烈而紧张,刀光剑影在屋内闪烁。白清廉虽然看不见,但他的动作却异常精准,每一次挥刀都充满了力量。维克多和谢廖沙开始感到压力,他们没想到这个瞎眼的老头竟然如此难以对付。
就在这时,白清廉突然改变了战术。他不再防守,而是主动出击。他的砍柴刀如同闪电般挥舞,每一次都直取要害。维克多和谢廖沙被迫连连后退,他们没想到这个瞎眼的老头竟然如此强悍。
“老家伙,你找死!”
维克多愤怒地吼道,他挥舞着刀,试图找到白清廉的破绽。但白清廉的动作太快,他根本无法捕捉到。
就在这时,白清廉突然停了下来。他的耳朵捕捉到了一丝细微的声响。他猛地转身,砍柴刀划破空气,直取背后的谢廖沙。
谢廖沙没想到白清廉会突然转身,他匆忙后退,但已经来不及了。砍柴刀划过他的手臂,鲜血喷涌而出。他痛苦地惨叫一声,手中的刀掉落在地。
维克多见状,心中一惊,他知道他们已经失去了优势。他不敢再逗留,急忙拉着谢廖沙逃离了现场。
白清廉站在原地,他的呼吸沉重,手中的砍柴刀还在微微颤抖。他知道,这场战斗只是暂时的胜利,维克多和谢廖沙绝不会就此罢休。但他也明白,他不能退缩,他必须保护自己的家人,即使这意味着他要面对更多的危险。
夜风呼啸,白清廉静静地站在黑暗中,他的身影显得孤独而坚定。他知道,这场战斗还远未结束,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无论前方有多少困难,他都会勇敢地面对。
“别过来了!你们这群恶魔!再靠近一步,休怪我的刀子无情!”
白清廉双目圆睁,怒发冲冠,口中发出如雷般的怒吼声。与此同时,他手中的砍柴刀在空中挥舞得虎虎生风,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
此时正值清晨时分,太阳刚刚从东方升起,金色的阳光洒在路上,给这原本宁静祥和的场景增添了一抹诡异和紧张的气氛。只见两个身形狼狈的青年正相互搀扶着拼命逃亡,他们的脚步踉跄不稳,仿佛随时都会摔倒在地。其中一个名叫谢廖沙的青年情况尤为糟糕,他的一条胳膊已经受伤,鲜血不断地从伤口涌出,染红了他的衣袖。然而,即便如此,他仍然强忍着剧痛,用另一只打着石膏的胳膊紧紧捂住那流血不止的伤口,边跑边不甘地大声吼叫:
“啊!我不甘心!”
跟在他身旁的维克多见状,连忙伸出手轻轻拍打他的后背,安慰道:
“兄弟,冷静些!咱们现在虽然处境艰难,但还有机会扭转局面。只要马克西姆长官还在咱们手里,咱们就还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