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观津城,以麴义、文丑、郭图为首的冀州文武站在城头上,透过漆黑的夜空,遥望南面的棘津方向。
“阿嚏!”郭图披着一件羊皮大袄还冻得浑身发抖,“怎么都过了正月了,又下起了雪,天还这么冷,咱回去吧!”
“就是!今年的冬季格外长,河水还都还结着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转暖!”文丑也紧了紧衣袍,故意装作很冷的样子。
此时麴义心里比外面的天气还要冷,那一百多名“先登营”士兵已经去了两个多时辰了,就是不成功也得回来报个信吧!难道出现了什么不确定性的因素,麴义非常不理解,到底哪里出了错误。
郭图和文丑陆续的下了城墙,回到城中休息去了,而麴义站在城墙上如冰雕一般立定在那一动不动。
第二日清晨,棘津并州军大营里继续往日有条不紊的生活,昨晚发生的事就像一件简单不能再简单的小插曲一般,根本没有影响到并州军。
“昨晚多亏了文丑将军的消息,不然还真不一定会发生什么意外!”吕布大帐中,吕布正与众手下聊着昨晚发生的事。
“主公说的对,这麴义训练出来的士兵身体素质个个是精兵,如果被他们偷袭成功了,绝对会对我们有不小的伤亡!”戏忠点头同意吕布的说法。
“谁让他们遇到了我们并州军,还不是等着挨打的份!”贾逵摇晃着脑袋,骄傲的说道。
“哈哈哈!你小子说的一点也不差!”张飞蒲扇大的巴掌,拍着贾逵的肩膀,好像一对如胶似漆的老友。
“啊!疼!”贾逵连忙躲避张飞的魔掌。
俩人不断打闹着,让大帐里的气氛更加轻松了。
“奉孝,咱们得人打探的怎么样了!”吕布安排郭嘉让密探去乐成寻找文丑妻子的下落,不知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