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皇而逃到观津的冀州军,紧闭了城门,龟缩在城中总算逃过一劫。
此时文丑、麴义、郭图三人聚在一起,都是满脸愁容,沉默不语。
文丑把二人的表情看在眼中,知道这场大败在二人心里是难以接受的,特别是麴义,八百“先登营”仅仅回来一百多残兵。
“麴义将军、郭军师,虽然战场上失利,但只要我们固守观津,不让并州军再有进军安平、广宗的机会,那就是为主公赢得了对付公孙瓒的机会,也是大功一件!”文丑托病未出战,为了不让二人抓住自己的把柄,出言安慰二人。
文丑的话,立即让郭图精神为之一振,一改对文丑不懈的态度,连忙说道,“文将军此言不差,郭某怎么没想到呢!”
“军师是当局者迷,又受了些刺激,休息一晚就好了!”文丑也不再挤兑对方了,为了能让家中妻子赢得脱身的机会,文丑已经开始试着改变自己暴躁的脾气。
“谢文将军关心!”郭图朝文丑拱手道谢。
“麴义将军,接下来应该是重整士兵士气,丑身体抱恙,就多辛苦你了!所谓将是兵的胆,你可不能泄气呀!”文丑给麴义鼓气。
“这!”麴义听到文丑之言,也感觉自己刚才有点颓废感,再加上离开乐成的路上,他和郭图可是想好要暗中联合对付文丑的,刚才郭图好像有点动摇了。
麴义马上反应过来,这郭图不会把自己卖了吧!既然你不仁别怪我不义,连忙说道,“谢文将军提醒!麴义这就安排人统计士兵情况!”
麴义立即叫来了手下将校,命他们去统计可用之兵的情况。
很快冀州那些将校们就匆匆而来,并把各自掌握的数字告诉了文丑、麴义和郭图三人。
现如今,冀州方面首先是骑兵,因战马的优势,还有两万骑兵可用;其次步兵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三万大军就剩一万了;最后就是麴义为之骄傲的“先登营”还剩下一百多人,已经没有与大兵团对战的能力了。
“可恨呀!”麴义听完汇报,长叹一声,“先登营”的损失对他的打击比那三万骑、步兵都严重,自此手中再无王牌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