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也没用,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崽儿了,我是不会放你走的。”路晚岑把脸埋在斗斗的肚子上,猛吸一口,她不是成人之美的性子,她捡回来的,就必须是她的。
斗斗也喜欢路晚岑,舍不得跟她分开,她吸它的肚子,它就舔它她的脸,给路晚岑舔了一脸的口水。
行李被下人拿去装车了,路晚岑则带着斗斗去萧决岭屋子里蹭饭蹭暖气。
斗斗一看见桌子上的羊乳就在路晚岑怀里使劲儿挣扎,恨不得立刻就蹦到桌子上,它这么想也这么做了,幸好路晚岑眼疾手快的逮住了它,不然就完蛋了。
路晚岑把专门给斗斗准备的羊乳放到了地上之后,才敢松开抓着斗斗的手。
没了禁锢,斗斗闪电般的脱离掌控,一头扎进奶盆里。
萧决岭听到动静从里屋出来,入眼便看见那只贪吃的狼崽儿和无奈的路晚岑,他突然一种养孩子的感觉。
“小胖猪。”萧决岭走到斗斗旁边,用脚尖点了点它的肚子,圆滚滚的,说是猪一点没有夸张。
早膳依旧很丰盛,火熏鸭丝、三鲜丸子、鹿筋炖肉、羊肉萝卜等等,还有几个清口的小菜,都是庄子上的人自己的种的菜腌制的,很合路晚岑的胃口。
大概是想着以后都吃不到了,路晚岑这一餐吃得格外认真珍惜。
萧决岭看出了她的不开心,一边给她夹菜,一边说:“别不开心了,你喜欢咱们再来就是,我又不像他们似的整天忙。”
“等过完年,宫里安静下来了,你想去哪咱就去哪,想住哪个庄子就住哪个庄子。”
萧决岭原以为他这样说路晚岑会高兴,谁知路晚岑却摇头,“我没有不开心,我就是舍不得这里的腌菜,以后都吃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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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决岭有点顺不过气,是他低估路晚岑了,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没有摸清她馋虫的本质。
“要是能把这些腌菜带回去就好了。”路晚岑眼睛亮亮的看着萧决岭,还眨巴眨巴眼睛,似乎是在说,你懂我的意思吧。
萧决岭哪能不懂,直接朝门口的陈复起招手。
陈复起执行力一绝,他们出城的时候只低调的驾了一辆马车,回去的时候却有两辆,一辆是萧决岭坐的,另一辆,则拉了满满一车的吃的,里面还有好几个腌菜坛子。
当然只运走腌菜坛子治标不治本,他们顺手就带上了庄子上做腌菜的李婶儿,萧决岭的意思就是,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回程在萧决岭的要求下,路晚岑乐颠颠的跟他一起坐上了马车。
一路上她都在说这些日子如何如何开心,如何如何自在,等进城了,她才突然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王爷,咱们怎么突然回来了啊?”
萧决岭在看书,闻言解释道:“怀王妃意外生产,诞下小皇孙,估摸着这些日子会有不少事,在城外不方便。”
“啊?”路晚岑很是意外,“不是才八个多月吗?被人害的?”
萧决岭摇头,翻着书头也不抬,“老二自己的手笔。”
“啊?”这下路晚岑更吃惊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自己害的?难不成...孩子不是他的?”
说出这话,路晚岑自己都惊了,随即又觉得自己说得很有道理,不然怎么会有人拿自己的儿子开玩笑啊,能做出这种事来,只能说明孩子不是亲生的!
嗯...萧决岭意外的觉得她说得有道理,离谱但合理。
不过这只是放在普通人身上,放在皇家,为了权力不择手段的事多了去了,更何况利用一个孩子?
“亲生的,老二是在给萧决衡挖坑呢。”
其实这件事萧决岭也有参与,否则就凭怀王手下那几个草包,怎么可能轻易封锁得了衡王的消息,给皇后送消息的人怎么可能赶在李茂同之前?
还不是得他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