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人便将一块破布塞进时尖端的嘴中,随即二人对视一眼,便是狠狠的打了下去!
“呜!呜~呜!”
时尖端嘴中塞着破布,面色涨红!
而此刻帐中的林跃则是笑吟吟的望着已经快要退到大帐门口处的那一行使者,笑着说:
“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来的?怎么谁也不说话啊?”
帐内众将不禁传出一阵轻笑,而那些使者则是再度向后退去,脸上皆浮现出惊恐。
林跃不禁笑道:“到底有没有人与我谈一谈?宋江那厮到底让你们来干嘛了?”
可那群人感受到林跃的目光却是纷纷低头,不敢与之对视。
而这时武安国自帐外走了进来,他看了那群使者一眼,便来到林跃耳边低语。
林跃闻言暗自点头,随即他故作惊讶的问道:
“真的一声都没吭?”
武安国回道:
“是的侯爷,前两人不断哀嚎,直接被兄弟们打死了,可那第三人却是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吭,兄弟们手中碗口粗的杀威棒都打折了一根。
甚至打的兄弟们都没力气了、又换了两个人接着打,那人被打的皮开肉绽,额头冷汗直流,却也是不曾叫喊一句。”
帐下的使者们闻言纷纷大惊失色,听的是艰难着咽着口水。
而林跃也是缓缓颔首,沉声说:“我原以为他也是色厉内荏的货色,却没曾想梁山之中还有着这样的猛士。”
武安国忽然拱手道:
“侯爷,末将请愿,由末将亲自去打!末将就不信,这世上还真有骨头这么硬的人!”
林跃沉吟片刻,随后说:
“算了吧,这等猛士不该有此下场,他当得起我们的礼遇与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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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安国,你派几名医师好生医治那人,再派人给他些吃食,好好照顾他,等到再他缓过劲来后再让他们回去!”
“诺!”武安国应道。
随后武安国便转身对着那些信使说: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滚出来!”
那些信使连忙点头跟着武安国走了出去。
待他们都出去后,林跃对着李义府吩咐道:
“义府,该你了。”
李义府笑着应道:“诺,侯爷!”
......
一个时辰后,
魏忠贤来到林跃帐内,拱手说:
“侯爷,那燕青的确出了爱戚城,但根据我们在梁山的兄弟说,他也没有回梁山。”
“那他去了哪里?”林跃有些好奇,
这样一个梁山步军十统领的人既不在爱戚城,也不在梁山,忽然消失不见,这让他不得不生出疑虑,生怕这梁山又要搞出什么名堂来。
林跃接着问道:“他自己出去的还是带兵出去的?”
魏忠贤说:
“现在还不清楚是去了哪里,不过我们在爱戚城中的探子说,最后一次见到燕青时乃是昨日午时,想来也就是昨日出去的。
至于他带了多少人,咱家猜测不会太多,不然不至于悄无声息的便消失在爱戚城中。
若不是今日时尖端说那个孙虎提了一嘴,我们恐怕还真发现不了这件事。”
林跃皱着眉头问道:“那孙虎那边,你审问出什么了么?”
魏忠贤摇了摇头,他说:
“那个孙虎连燕青的隐晦之事都说出来了,但却对此一无所知,所以咱家觉得那燕青应该是只交代了孙虎此番好好生表现,但却并没有说自己去了哪里。”
“这个时候忽然出去,能干什么去?”林跃有些疑惑,却也是没有头绪。
而魏忠贤则说道:
“侯爷,咱家已经派人去查了,暂时还没有消息。
不过咱家担心他是去砀郡郡城,担心他在我们后方搞出些乱子,所以想请您下道手令。”
林跃点了点头,他说道:“自然可以,如今单父县城至荷水一线已经肃清,我让邢道荣......”
林跃说到此处顿了顿,他说:“我让邢道荣去东缗接替刘三刀,让刘三刀回去坐镇砀郡郡城。”
魏忠贤点了点头,他说:
“那咱家得到具体消息再来告知侯爷。”
“好。”林跃点了点头,随后魏忠贤便缓缓退出大帐。
“燕青...燕小乙...”
林跃坐在帐内,心中默默念叨着他的名字,手握着茶碗怔怔出神,
在如今这个关键的时间节点上,燕青却忽然消失不见,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