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尖端猛然一愣,但很快他便感到双脚离地,被人架着向后走出!
“我是来谈判的,你们要干什么?”
“你们要干什么!”
时尖端不断对着充耳不闻的林跃大喊,心想这与自己所想的不一样啊!
但他的呼喊却并没有引起林跃的注意,他一路被架到校场,裤子一扒便被扔在椅子上。
两名军士将他死死绑在椅子上,而两根小腿粗的棒子,看的时尖端是一阵眼晕。
“啪!”
时尖端猛然一惊,但却并未感到疼痛。
只见一人笑吟吟的来到时尖端身旁,笑道:
“屁股倒是挺白的。”
时尖端一阵恶寒,他望着眼前的男子,强挤出一个微笑,
“小人时尖端,参见魏大人,请恕小人被捆着手脚,不能施礼。”
魏忠贤笑吟吟的坐在一旁士卒搬来的凳子上,接过一块手帕擦着手笑问道:
“说说吧,你怎的就混进了这使者之中?”
“回大人话,这说来就话长了。”时尖端话音未落,便见魏忠贤冷着脸说:
“那就长话短说!”
时尖端浑身一颤,他连忙回道:
“回大人,小人也是稀里糊涂的被叫过来的,听说他们是怕侯爷将来的使者宰了,才临时选派一些小喽啰来探探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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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魏忠贤点了点头,他接着问道:
“那我来问问你,那梁山兵锋正盛,为何不引兵来攻啊?”
“大人您也看到了,那宋江一心光想着招安,哪里来的心思来攻?”时尖端无奈道:
“那日给关胜的庆功宴上,武松等人已经当面呵斥招安,已经让那宋江下不来台了,但第二天宋江依旧选派我们前来商谈此事,他都这样了还不死心,等着他来攻怕是难了。”
魏忠贤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他说道:“那梁山内部也并非是铁板一块?”
时尖端想了想回道:“说是铁板一块也不无不妥,只不过是对于招安一事有些分歧罢了。”
“原来如此。”魏忠贤笑着说:“那爱戚城内的士气如何?”
时尖端回道:
“回大人的话,如今爱戚城内可谓是士气高涨,昨夜洒下来的传单他们留作擦屁股都嫌小,就连梁山都任其洒落在城内,也没有再作理会。
不过在异人之中依旧是有些闲言蜚语,说是梁山是中了圈套,但却并未引起什么波澜。”
魏忠贤默默点头,他想了想便说道:
“既然无用,你便将那些“投诚文书”都毁灭掉吧。”
时尖端有些意外:“小人将其毁灭掉?”
魏忠贤点点头,“对,你这次回去后,想必会有一些话语权,到时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总之要将那些没人要的传单都收缴过来,再统一进行销毁,我们发的文书有些多了。”
时尖端回道:“小人知道了。”
“你表现的不错,我们派出去的人中,属你传递出来的消息最多。”魏忠贤笑着问:
“你最近可还有什么消息要告诉我?”
时尖端想了想,神色有些不确定的说:
“大人,小人来时听那孙虎曾提过一嘴,说是那燕青临行时曾交待过他,让他务必要好生代表梁山出使秦营。
但小人当时曾隐晦的问了一嘴,但却也没有收获。”
“燕青?”魏忠贤说道:“是那个孙虎是么?”
时尖端应道:“对,他是燕青的心腹爱将,也是我等使者之中仅有的几个梁山老卒。”
“我知道了。”
说罢,魏忠贤便起身向着孙虎的方向走去。
而时尖端可算是松了口气,他仰头对着远处的士卒说:“诸位兄弟,能否将我放下来?”
那几人闻言提着杀威棒便赶了过来,
时尖端望着那小腿粗的杀威棒心头一震,他连忙说:“兄弟,兄弟!”
其中一人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前,示意他不要声张。
而另一人则是低声笑着说:“兄弟你放心,刚刚魏大人已经交代过了。”
时尖端刚松了口气,但却见那人笑道:
“我们都有分寸,一定会让人看着血肉模糊,但却绝不会伤及筋骨,保管过个十余天你便又是一条生龙活虎的汉子!”
“啊?”时尖端一愣,他急着问道:“还打啊?能不能不打啊?”
那人低声笑道:
“兄弟,魏大人说了,我们打的不是你的屁股,而是你的功勋!
我们打的越狠,你回梁山后才能越受重视!”
另一人也是附和着点头,
“兄弟你稍微忍一忍,我们的目的不是打你屁股,而是助你更上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