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刚刚发生。”林玄接着把事情的经过给太守讲了一遍,
太守侧着脑袋仔细听完,最后,他竟然轻轻笑了起来。
林玄皱起眉头,说道,“王太守,这有什么好笑的?”
“天意,我笑的是天意,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他田金篦作恶多端,必然会有这般下场。”
林玄扭扭脖子,对王太守说,“王太守,我来找你,不是告诉你田金篦死了,我是为了林正吟的事。”
“哦,对对,我那徒儿林正吟,小小年纪竟有如此胆魄,也是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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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田金篦,是林正吟失守所为,而且田金蓖劫掠她在先,我想请教王大人,如何救出林正吟,让他摆脱罪责。”林玄赶紧把话题拉回正轨。
“这事就难办了。”王太守皱了皱眉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按理来说,杀人就得偿命。”
没想到太守也这么说,林玄绷直身体,高声叫道,“国法,又是国法,国法就这么简单粗暴吗?”
“林公子啊。”王太守轻轻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一切自有定数,你也不要过于劳心,顺其自然。”
林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秦艮也对这个王太守失望至极,摇摇头说道,“我看,目前唯一的办法是找刺史朱正分了,看他能不能居中调和,或者,给田苜梳施压。”说完,他看向王令之。
王令之似乎在想什么,没有接他的话茬。
秦艮说:“烦劳王太守,给朱刺史通个气,好让我们能说上话。”
王太守神游天外,没有听到秦艮的话。
林玄叫道,“王太守。”
王令之回过神,轻笑着说:“哦,好的,这个好办,我可以给朱刺史递个话。”又自言自语道,“刚才我在考虑,命运二字,很是神奇啊,任何人都逃脱不开。”
“还递什么话啊,直接过去吧。”林玄说着,立马起身拉住太守的道袍,“王太守,事不宜迟,我们这就出发。”
“这么着急吗?”王令之伸了个懒腰说。
“此时甚急,万万耽误不得。”
林玄就这么拽着王太守,把他托上马背,打马往荆州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