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用问了话,十数只眼睛里,满是焦灼的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唉!”老头儿摇头摆手。
就这么一个“唉”字,把几人的心,从胸腔处,“咻”的提到了嗓子眼。
整个大帐,异常的安静,都在等薛鹊说话,但又怕从老头儿的嘴里,吐出卫轻寒伤势不好的话。
这气氛太诡异,压抑,把老头儿都吓一跳。
“嗨,你们几个呀!将军他呀,没事。他只是力竭,睡过去了。睡一觉就好,就好。”
可老头儿的话,几个人都不信。
几个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他们可都是长了眼睛的,那卫轻寒,就跟个血人似的,哪能说没事就没事。
徐用深呼吸一口,镇定一下自己情绪,“大军医,我们相信你,你就实话实说吧,我们,我们承受得住。”
几息之间,徐用已经想过无数种可能。
便是卫轻寒重伤,但看联军被卫轻寒砍得那样,对方也好不到哪去。想要卷土重来,也得些时日。
在这些时日里,他们想尽一切办法,或许能把卫轻寒,从死神那里拉回来。
孟广等人也附和,“对,我们承受得住。”
“瞎!我说你们几个,一个一个的,是不是都盼着卫小子有事呢?
我说了,他没事,没事,没事。
他就是太累了,睡过去歇息一下。他那身上,不但一个伤口没有,而且我还把了他的脉,那脉象,比年轻小伙子好。”
“真的?”
几人看着老头儿的神情,将信将疑。
“当然,比珍珠还真。”
“哈哈,老薛,你要这么说,我们就放心了。我们,还不是就担心嘛,咦,这是什么?”
徐用说罢,捡起地上一物。
方才可能是老头儿太激动,一甩袖子,从他袖袋里甩出来的。
那是一幅硬纸板的画像,画像估计是经常拿在手里摩挲,边上都起了毛边。
孟广杨虎也凑过头脑袋去看,待看清画像上之人后,几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