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轻寒已撑至极限,快到城门时,一直紧绷着的神经一松,他一头栽下马来。
这慌得薛鹊带上几人,赶紧过来抢人。
他们把卫轻寒放上担架的速度极快,虽说联军已下令收兵,但鬼知道那些蛮子会不会后悔,还是先把人抢回来放心。
雁栖关内大营。
薛鹊脚不沾地的,忙给卫轻寒治伤。
卫轻寒几乎已成血人一个,薛鹊心痛得心一揪一揪的。
他与卫轻寒治伤已不少了,但还从来没见过他,流了这么多血,战袍全都湿透了。
这得流多少血!
卫轻寒已深度昏迷,哼都不哼一声,由着他侍弄。
可老头儿褪去他的战袍,愣是在他身上,没找到一处伤口。
那敢情,那些血,都是别人(敌人)的。
老头嘘了一口气,他还不放心,又给卫轻寒把了脉。
卫轻寒的脉象,强劲有力,比任何时候,都活力充,一点不像受伤的样子。
这脉象可不会骗人。老头儿彻底放心了。
这臭小子,敢情真只是力竭,睡过去了。
老头笑骂一声,给卫轻寒整理一下里衣,让他睡得舒服些。
刚拉了拉胸口的交领,只听“啪”的一声,从胸口处,掉下个东西来。
老头儿忙捡起来,定睛一看,竟是一年轻女子笑盈盈的画像。
嗯!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老头儿把画像举远,念叨了几声。刚想帮他放回去,但又一想,臭小子把这东西,藏在心口处,定是对他重要的东西。
卫小子现下睡着了,万一画像被哪个不长眼的拿走了,可就不好交代了。
想到此,他把那份画像,掖在自己袖袋里,暂时替他保管。随后又拉过一床被子,给他盖好,掖好被角。
见到薛鹊出来,方才还在讨论麒麟虚影的孟广,杨虎,徐用青影几人,赶紧围上来。
“大军医,将军,将军他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