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原本还想为自己解释几句的季怀臻，在看到季父严厉的眼神时，顿时蔫了下来，不再做声。

宁淮看着眼前这副场景，紧紧皱着眉头，摇了摇头，对季父的不满达到了顶峰。

若不是他和季怀臻被抱错，原本坐在那里受到指责的会是他，某种意义上来说，季怀臻是代替他承受了这些指责。

这也是为什么宁淮刚刚在听到程轩那番话后并未离开的原因——他想知道季怀臻平时在这个家中究竟过着怎样的生活。

他只不过是和季父季母吃了一顿饭就受不了对方的掌控欲和古板，如今季怀臻的生活只不过被揭开了一角，以往过着怎样的生活还未可知，这让宁淮现在只想将当初指使他人做这件事的宁以英打一顿后扔进监狱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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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件事还不能立刻实施，他还想用宁以英钓出当初在他七岁时给他和季怀臻做亲子鉴定的人究竟是谁，那人在明知道两人抱错的前提下却什么都没做，任由两个孩子在错误的家庭中长大。

但出言为季怀臻辩驳几句还是没问题的，宁淮叩了叩桌面，指节敲击桌面发出的声响顿时将所有人的视线都吸引到了宁淮身上。

宁淮声音很平淡：“二位的，掌控欲，未免，过强了些。季怀臻，是成年人，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注意到季父明显要发怒的征兆，宁淮又淡淡道：“就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