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清绝的火气一转攻势,燃到望枯眉头:“我告诉你!你要与他玩玩!可以!要成亲!要结为道侣!这辈子也过不了我这一关!”
望枯不明就里:“……”
噢。
多大个事。
3.
又是中元节当日。
却是转了钟头,将及夙夜的时候。
兰入焉于磐中酒天字一号房里,衣裳干了又湿,从床榻至窗沿,行了彻夜秽事。
这沃元芩沃老板,在十二峰里只能当杂役,来了市井,倒是慧眼如炬的奸诈掌柜。
沃元芩唤一声“兰宗主”,应是想起她那些缠绵旧事,笑得精明。兀自往她屋中塞了三个铜墙铁壁、各有姿色的壮硕男丁。偏偏还都是雏儿,兰入焉哪怕早已玩腻了全天下的男人,兴头烘托上了,也总该尝尝咸淡。
这一尝,便是几个时辰未落地。
兰入焉两腿开着,心绪却去了适才放飞的那盏孔明灯上。
是远在祉州,为望枯大办一场生辰宴的晓拨雪与无名留下的“遗孤”。
兰入焉嫌太无趣,听闻磐州热闹,就捏符传送去万里之外。
不曾想,孔明灯也带了过来。
她几个时辰前放飞时,只写了三个字——“来不来?”
至于来什么、唤谁来、来了以后要做何事,都看那人的悟性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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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人为表亲,其一个为农户,有蛮力,人也学了点书文,最是有意思,如今却停了腰杆的力道,面红耳赤:“姑娘方才与堂兄表兄时,并非如此……莫非,姑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