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冉摇摇头,“若只要丹阳,大王何须参与合纵?”
“你是说...”景缺立即明白了魏冉的意思,他脸色忽变,兴奋道:“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景离有些不满景缺的乍乍乎乎。
景缺微微一笑,也不答话,兀自满饮一杯。
“你快点说!”景离恼了,当即给了景却一巴掌。
景缺嬉皮笑脸地揉揉肩膀,向魏冉说道:“兄弟,你是身在局中,难以看清呐!你想想看,大王何时禁过言论?”
魏冉一愣,顿时明白过来,他向景缺投去赞赏的目光,“一言惊醒梦中人!你所言不错,以大王之雄才伟略,怎会放任大好机会白白错过?”
“对,实则虚之!”景缺越说越起劲儿,好像他依然知道了大王的通盘部署。
魏冉又叹了口气,“即便如此,与我又有何干?”
景离有些不以为然,“你且看我大楚有多少将才,令尹、上柱国、军师孙伯灵、大司马、左右司马,这些人哪一个不是身经百战?还有甘茂、昭滑、我兄长景翠、你兄长魏荣,这些人也早已经经受了战争的洗礼。大王即位这几年,我大楚可以说是将才济济,你虽有才有谋,却也需要历练,需要证明自己!方才你对百家学院只是头头是道,为何落到自己身上就看不清呢?”
景离略带责怪的话让魏冉愣怔了。
半晌,魏冉叹口气,向着景、离景缺微微躬身拱手道:“是我心急了,多谢阿离提点!”
“我呢?”景缺指指自己。
“喝你的酒吧!”景离又给了她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