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的钱来还在大喊大叫,看不懂下面形势。
钱永年眼神一暗,牙一咬,抓起几块石头跑到树下,就朝着上面的钱来砸去。
边砸边破口大骂:“逆子,谁让你以下犯上!你瞎了眼,敢得罪秦将军,还有强抢民女,我钱永年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钱永年一边心疼,一边往上扔石头,那钱来被砸了两块,一块砸在手臂上,一块就在额头上,顿时大声痛叫。
“啊,别砸了,痛痛痛,爹,爹!”
“我错了,啊!!我错了爹。”
“你个老不死的,你再砸我!我杀死你!”
秦执好整以暇地看戏,没有叫停的意思,愿意砸就砸,死了都没事。
老子管儿子,他不插手。
那钱永年气喘吁吁,满头大汗,一直没人上来拦,最后也演不下去,总不能真把自己这一根独苗砸死了。
他坐在田地间,拍着大腿哭了起来。
秦执脸色不耐,微微抬了下巴,秦一冲上前将一块破布塞进他嘴里,拎着人重新跪在秦执面前。
“把树上那个一起,关进牢里去。”
他转头看向跟来的官兵,他们站成笔直的两队,并没有要上来帮忙的意思。
领头的男人,见秦执看了过来,抱拳上前,一躬身,“秦将军,小人齐河,县衙的兵头, 我们曾不止一次劝钱永年安排救济,但一直被拦下。”
他‘砰’得跪了下去,身后的官兵全数跪下,“小人有愧百姓,有愧燕赤!”
秦执挑了下眉,言简意赅,“是有愧,对不起你们身上这兵服。”
齐河更是无地自容。
“既有心要帮,现在为时不晚,让故安城所有将士,只留下守城的,其余全数集合到此处,今日先帮百姓把水挑上田地里浇水!”
“是!”
齐河立刻分配任务下去,几人去集合将士,其余的开始帮农户浇灌庄稼。
秦执上了马车,往客栈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