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柱没理说话的人,只是不错眼的看眼前的两个半大孩子。
试图从他们的眉眼中看到年轻时张葳蕤的模样。
张二柱失望了,这两个孩子,像他们的爸爸多些。
也是会长!
时瑜紧紧盯着张二柱,生怕这人把这一大家子都给揍一顿。
张二柱在打石场干了这么多年,手上不可能没一点力气。
可惜,张二柱就只是看孩子,不长眼的看孩子。
“你们知道她是生你们的人吗?”
张二柱问两个孩子,两个孩子低头,不说话。
他们大伯倒是开口了,“都是闷葫芦,一个屁都放不出来,问他们做什么。”
张葳蕤生的两个孩子对于他们大伯说的话没有丝毫反驳,依然低着头。
又等了两分钟,其中的大孩子问,“我妈妈为什么是疯子,她怎么疯的?”
他的眼睛灼灼发亮,是孩童全然的天真。
张二柱不敢看这个孩子的眼睛,全身上下,他的眼睛和他妈妈年轻时候最像。
张二柱不敢看,也不想看。
于是偏过头去。
张二柱不敢说,他没能从张家二老身上找到药方,于是把目光投到了张葳蕤身上。
以老两口对张葳蕤的看重,必然会把方子给张葳蕤的。
他一次次的试探,一次次的询问,得到的答案都是——“我不知道,他们没把药方给我。”
张二柱不相信,老两口只有这么一个血脉亲人,药方怎么可能不在她身上。
于是,他请了一帮子人,道上混的。
假扮劫匪,劫持张葳蕤。
他们也没能问出张家药方,最后,张葳蕤虽然平安回来了。
但看他的眼神是陌生的,是怀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