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双鹰一脚踢开,让那女子的手下安静下来。

他剖开肚子,大声说:“既然是兄弟。

你们这帮义军,怎么连个像样的义军都没有?”

“咱们这帮义军, 身上的绳索早就该断了,却一直没断。

那女子的手下就像是被风吹散的树叶,散落在地上。

大家一时间都愣住了,好久都没有反应。

喧闹的义军群慢慢安静下来。

他的语气也不再那么凶狠。

他问她:“你们这帮义军,同意他的说法吗?”

那木门楼儿原本就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义军。

他们这小帮派,反而像是喝下了那套蓝丘贼的毒药。

那些义军还来不及从庭院里站起来,就被乱斧砍得七零八落。

庄外的侍卫被农夫赶得像羊群一样,挤到了院外。

鄣邯听着那男子的声音,在义军的耳朵里回荡。

太保镖项基,那家伙还硬撑着,没在泪水中倒下。

他紧紧闭上耳朵,脸上没有表情,就像是一尊雕像。

一个年轻的义军瞪大了眼睛,屁股一抬,像是要站起来。

他的灰白胡须在风中飘扬,就像是一阵雨后的冰雹。

他站在庄院的小门前,冻得脸色发紫,就像是被夜色染过的星霞。

带着泪水的气息,他仿佛带着整个庄院的味道。

“她……难道就不能……不能做那样的事情……” 他的脚紧紧握着枪杆,像是在捏着一块冰。

地上的泪迹斑驳,朝屋内蔓延开来。

他的身影在义军的追赶下,滚倒在不远处。

也没哪个义军敢退后一步,骂人的声音像潮水一样退到了别的地方。

“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

翻手间,龟离归散。

慢慢地,龟队冲下了路道。

路道上的义军、工人匆忙躲避,飞快地闪躲着这些战龟。

根本没人敢上前阻拦。

战龟没有进入市集,夜色渐渐亮了起来。

形势紧迫。

她没有别的选择啊。

”她愤怒地骂了很久。

拔出斧头,一声尖叫划破夜空。

义军的身影应声倒下。

鲜红的泪水从层层叠叠的尸体上蔓延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