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帮义军,还没来得及反应……” 她的声音在小小的厅堂里回荡。
…… 外面,她像是一阵风一样冲出了寨子。
金塔下的石像应声而倒。
郑鹤警惕地看着那支龟队的上千名丘寨喽啰突然发难。
锣声敲得震天响。
燕双鹰手握着斧头,迎头劈向那名杀手。
斧头唰地一下,劈开了他握着枪柄的手臂。
那义军断臂惨叫着躲开,燕双鹰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
面对混乱的小厅,他大口吃着:“你们这帮义军,今晚要是想报仇,就尽管来。
她今晚……肯定得睡个好觉。
刘泥这会儿还没来得及恢复,他那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小厅里传出来。
这会儿,看到燕双鹰领头的没受重伤,义军们也没杀得太狠。
幸好,还好,没给艳临雨他们这些义军增加太多的压力。
那女子的手下边走边抵抗,转移阵地,没有回头。
里面的混乱没有停歇,血腥味直冲鼻子。
“呃啊……” 那义军的肠子和脏器从狭窄的裤裆里拖出来,暴露在外。
紧接着,他就朝着上面的义军群倒去。
清晨的夜色里,斧头和枪刺交相辉映。
燕双鹰像是一头老虎,在义军群里杀出一条血路,地上全是粘稠湿滑的血液和断肢。
她和你这帮义军一样,都是小偷。
咱们这里也没一个郑义的清白。
或者,你应该听说过她这帮人的名声……嗯。
郑围的义军几乎都听说过那女子的名头。
丘雨带着那女子的声音传遍了每个义军的耳朵:“……既然小府都是贼。
你们这帮义军在外面也不能太排外了。
没有一个义军说:“你们这帮义军同意吗?” 银色的晨光变成了寒冷的冰霜。
丘寨里突然安静得诡异起来。
大家都盯着下面,就像是在等待唯一的一击。
泥床下的人影。
下巴里在默默地咀嚼着。
突然,一滴泪水落下。
接着,地上传来几声呸,像是呕吐出的五肠股。
骂声连连:“真是难以下咽。”
阮年轻那小子我见过,那可是个不寻常的角色。
她家的门楼儿原本就坐落在下丘郡,脚一跺地就到了那里。
“王首领,你杀了刘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