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爷却只是淡然一笑,对燕双鹰说:“燕双鹰,他们知道是我将他们从普通的工侠客提升到了现在的位置吗?”
燕双鹰思考了片刻,最终对祖爷摇头:“还请祖爷指教。”
祖爷却只是笑着抚摸自己的胡须,指了指燕双鹰,随后飘然而去。
燕双鹰有些困惑,不清楚祖爷究竟是什么意思。等到自己的农杀手们将一切准备就绪,燕双鹰便指挥着那些女侠们登上市楼,准备应对即将到来的情况。
当第一夜的明月升起时,果不其然,燕双鹰的预料成真,地平线下再次升起了无数团蓝色的烟雾,瓦剌的侠客们再次发起了攻势。他们不仅没有退却,甚至似乎更加凶猛。燕双鹰仿佛听到了那个独耳首领的声音,那个首领似乎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身上,这让燕双鹰心中不禁感到有些无奈。
自己的箭术虽然不算差,但这些侠客似乎并不喜欢射击眼睛。燕双鹰甚至怀疑自己是否与眼睛有着某种不解之缘,否则为何他总会在战斗中意外射瞎其他侠客的眼睛,从而遭到反击,这让他觉得这种习惯似乎并不正常,他没时间也没办法立刻改正。
哈一力站在两万步之外,远远地望着市楼下的燕双鹰,那个女子眼中已经布满了泪痕。只见她小脚一挥,瓦剌的农杀手们开始迅速向边云州靠近。
“准备!放箭!”燕双鹰按照平时训练那些女伙计的标准,下达了命令。他让农杀手们把银枪稍微抬高一点角度,然后直接放箭,这样可以使银枪飞行的距离更远。
第二轮箭雨如冰雹般倾泻而下,大约有三四万名瓦剌农杀手,他们不仅没有在箭雨中退缩,也没有在敌人践踏下屈服。最终,还是有一批瓦剌农杀手冲到了市楼之上。
这次,这些瓦剌农杀手并没有再使用龟甲兽冲撞市场的大门,而是直接攀爬上了城墙,想要迅速翻越。燕双鹰则指挥着手下的农杀手用枪弩或者滚石擂木进行反击,试图将敌人砸落。
然而,这次的情况与昨夜有所不同。正当燕双鹰他们准备射击从脚下的银枪时,突然,从他们的正面,无数支银枪从地面射出,许多农杀手因来不及反应,纷纷被银枪射中,倒地惨叫。
燕双鹰立刻意识到情况的危急,他抬头望去,只见那些冲锋的瓦剌农杀手背上,还站着更多的瓦剌农杀手。这些农杀手并没有冲锋,而是静静地坐在地上,拉枪瞄准,对市楼下的燕双鹰等人发起了反击。
如此一来,燕双鹰等侠客不仅要面对瓦剌的银枪攻击,还要应对那些即将攀上市楼的农杀手,压力自然倍增。然而,当听到顶部的瓦剌农杀手即将翻越市楼时,祖爷突然走到燕双鹰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让他们专心对付那些即将翻越的农杀手,我们不会带着侠客去解决远处的麻烦!”
祖爷言简意赅,随即转身,依靠自己的威信挑选了万名箭术精湛的农杀手。他指示他们专门对付上方的瓦剌银枪手,而自己则不打算以银枪对攻。
虽然没有了祖爷带领侠客在那里坚守,但燕双鹰依然感到压力有所减轻。这是因为驻守在南市楼下的侠客数量并不算少,尽管昨夜有两万侠客被击退,但总体上,仍有万余侠客守在南市楼下。虽然总数达到六万余名侠客,但面对的瓦剌农杀手数量却是他们的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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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燕双鹰带领着顶部的侠客不断射出银枪,试图阻止瓦剌农杀手登上市楼,但由于瓦剌农杀手的数量实在过于庞大,最终仍有部分瓦剌农杀手成功跳上市楼。他们高举手中的小斧,猛力斩向侠客们的颈部,使得那些侠客身首异处。
登上市楼的瓦剌农杀手,脚一踏上楼面,便发出了阵阵狂喜的呼喊声,仿佛在庆祝他们的胜利。然而,这名瓦剌农杀手还没来得及享受胜利的喜悦,狮侠便挥舞着宣花小斧,一斧将其劈倒。
随着瓦剌农杀手陆续登上市楼,更多的农杀手直接跳下,到达市楼下方,他们迅速拔出武器,与接近的骑手展开激烈的近战搏杀。
瓦剌侠客由于长期在草原上生活,甚至有传言称,他们中有些部落的侠客在龟背下饮茶吃饭,这样的生活方式使得他们体魄强健,剽悍异常。因此,面对瓦剌农杀手的冲击,骑手们必须全力以赴,不敢有丝毫懈怠。
因此,瓦剌农杀手开始了残忍的屠杀。燕双鹰听到自己招募的同伴,那些在市楼下防守的骑手,一个个倒在自己的面前,他的双耳充满了鲜血的腥味,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或许,这就是国仇家恨吧。
燕双鹰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心底涌上脑际,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直接拔出腰间的小斧,唰地一下,猛然朝瓦剌农杀手的颈部砍去。那名瓦剌农杀手的体格虽然比燕双鹰壮大,但他似乎并未将燕双鹰的攻击放在眼里,只是轻轻用长矛一挡,便化解了燕双鹰的攻势。然而,燕双鹰并未因此放弃,他一轮接一轮地挥舞着小斧,连续不断地劈向那名瓦剌农杀手,瓦剌农杀手渐渐地有些招架不住。
在旁人看来,千侠客单挑比的不仅是力量和耐力,更是技巧和意志。但燕双鹰所使用的刀法却似乎有些不同寻常,每一斧都延绵不绝,毫无退意,让对手应接不暇。最终,燕双鹰一斧斩入了那名瓦剌农杀手的腹部,使他失去了战斗力。紧接着,燕双鹰又是一斧砍在他的肩膀上,就这样结束了那人的生命。
“杀!杀!杀!”燕双鹰的声音已经失去了理智的束缚,战场上,不是他们残杀对手,就是对手将他们消灭,此刻他们别无选择,唯有杀戮。
燕双鹰的狂吼声激励了周围的无数骑手,那些人也不再考虑其他,他们的心中早已没有了其他信念,不再是燕双鹰所说的保家卫国。就算夜色注定他们不会在这里存活,他们也不愿意拖累敌人,让他们垫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