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上高一怔,冷冷一笑:“冯大人,他有证据?”
冯垣登摇摇头:“没有。”
张上高冷哼一声:“哼,他这是诬告。想把脏水,泼到扬州商人身上。我觉得,冯大人可以参他们一本,先下手为强。”
冯垣登眼睛一亮,大喜道:“好......明天,本堂就参他们一本,让他们先尝尝大刑的滋味。”
“冯大人,只是朝廷要购盐,会不会生变数?”
冯垣登坚决摇头:“张会长,昨日部堂大人还传来密信,让本堂全力协助那两个贼人收盐。”
“说是陛下又要打仗,大军已经开拔到南阳,将士们都等着盐吃。”
“如今,朝廷查抄了山东兖州鲁王朱以海、济南德王朱由栎、青州衡王朱由棷的王府,一个银元,兑换一两银子。一个金币、兑换一两金子。一两银子、又能制两个银元。一两金子,也能制两个金币。”
“再加上朝廷与蒙古人作战,缴获的一千多万两银子。可以说,户部至少有三千万银元。”
“这些钱,至少可以拿出一半来买盐。”
“好......”张上高大喜:“有冯大人这句话,就足够了。”
......
张上高和冯垣登再次回到密室,张上高直接下令:
“诸位,陛下又要打大仗,户部还有三千万银元。他们的盐,全被烧毁。要打仗,这盐,再高的价格,他们也得收。”
“如今,天下之盐,尽在诸位手中,这是盐神给咱们的千载难逢的机会,不可错过。”
“自今日起,扬州盐价,依照京师盐价,边收盐、边卖盐。每日涨1个银元,最高涨到五十银元一斤。”
......
一众盐商,大喜!狂喜!
当晚,冯垣登回府的时候,依然有事轿子压弯了腰。
第二日,令人意外的,落水狗沈万,又强打精神,和曹朗一起开始收盐。
不过,开的价格,跟扬州盐商一样,也都是41个银元一斤。
扬州百姓啧啧称奇,这盐价,膨胀得这么快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