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单薄了,陆梨阮觉得他比自己都薄,只要自己想推开他,定能毫不费力地成功。
但陆梨阮没有动。
原来……是这样吗?
“孤得教你些什么。”嵇书悯悠长地叹了声,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无奈。
“你得学着如何在这宫中生活,陪在孤身边,做孤最亲近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事儿。”他平淡地说出这句话。
你当时那德行,如果不是我今日问出来了,大约是得误会一辈子的程度。
“太子殿下何出此言?”陆梨阮明知故问,她想听嵇书悯与自己好好说话。
大概是空间太小,距离太近,光线朦胧到分辨不清边界,才让人能认真地交谈。
不对,有点奇怪……
陆梨阮皱起了眉,凑近嵇书悯颈侧之时。
陆梨阮微妙地闻到了一点点,微不可察的酒香。
“殿下你饮酒了?”陆梨阮吸吸鼻子,那一丝酒味又不见了,消散在他身上沉厚冷肃的熏香味里。
“嗯,与平延小酌了两杯。太子妃鼻子很灵嘛。”嵇书悯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