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妹。”
“也能凑合,就说磕头拜把子这事,能不能谈?”
“醒酒了再说,我现在头晕。”
絮儿目光开始躲闪,真是奇怪了,孟大哥醉酒之后的眼睛,怎么看着那么深情?真是喝懵了。
絮儿甩甩头,没甩动。哦,头上还有只爪子扣着呢。
孟长义孩子气地伸出小拇指,吐着一口酒气道:
“拉钩,醒来再议。”
俩人谁也别嫌谁酒臭熏天,但这种幼稚举动,絮儿哄小孩时都不怎么用,更不会惯着孟长义。
“别在外丢人了,赶紧给钱走人。”
她也是强撑着清醒罢了,再耗下去,估计要睡在人家店里。
孟长义一只手稳如泰山,另一只手伸着小拇指,看似笨拙,实则每次都灵巧躲开絮儿拍来的手。
“拉钩。”
“你适可而止吧,我要生气了。”
孟长义哼笑:
“大嘴叔不在,你抢不到杀、猪、刀~嘿嘿、嘿嘿嘿~”
絮儿闭了闭眼,一屁股坐在地上,托腮仰望他说道:
“你好像个傻子啊。”
少年拎小鸡崽似的把絮儿提起来,舌头略显僵硬道:
“站起来啊兄弟,你听我跟你说……”
絮儿在他身上翻找钱袋子,结果惹得孟长义又叫又笑。
店主夫妇俩咬着指甲看戏,俩年轻孩子确实动手了,不过用不上他们拉架。
孟长义把手伸进前胸,摸出来一个小布袋子,高举摇晃并说道:
“哥哥有钱,请你~一醉方休。”
絮儿借着酒劲儿,一巴掌呼上孟长义的脸,蛮力扯下他的胳膊,取了钱袋子反复数了三遍,这才把酒钱推给人家店主。
“卖酒是个好营生,就是有些费粮食。”
店主疑惑看向自家娘子,喃喃问着:
“真醉假醉?账倒是算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