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当着我父亲的名字告诉我,我错在哪里?我做的每一件事情我都问心无愧,错的人分明是他们。”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傅明远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非要这么固执吗,你大伯已经死了,我也会帮你把剩下的人找出来,替时锦报仇。把你大伯……”摘出去。
可还没等他说完,傅书毓猛地转过头来,死死地盯着他。
此刻,她的双眼中已满含泪水,那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两人四目相对,傅明远见此情景,心中不禁一颤,原本到嘴边的话语竟生生咽了回去,再也无法继续说出口。
暴雨倾盆而至,冲刷着祠堂檐角的青铜风铃。
傅明远盯着孙女肖似傅时锦的眉眼,恍惚看见四十年前的小儿子拿着奖状冲他笑:“爸爸,我拿了第一名。”
拐杖当啷落地。
老人最终未再言语,颤颤巍巍地走了出去。
……
祠堂外的雨帘模糊了天地,傅书毓倚着朱漆斑驳的廊柱,梁永安的皮鞋碾过青石板水洼,黑伞边缘坠下的雨串在他肩头织成银线。
他收起伞,走了进来。
傅书毓看着来人问道:“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