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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主怒从中来,“这件事不宜闹大,若是闹到圣上那,如何收场!”
容珩漾起了一抹笑意,等着鸣栖回答。
大公主偏听偏信,不肯听她辩驳。
眼下终于轮到她了是吗?
鸣栖:“我记得我走的路线,也记得周围景致,我若是能画下来,便足以证明我确实在宫中赏景。”
容珩:“给她纸笔。”
身后的人立刻送上纸笔。
于是,一炷香的时间内,众人都被迫留在庭院内等着结局。
鸣栖画完了一整幅画。
容珩边饮茶,边看来。
一时之间,手颤了两下。
好家伙
这是把整座行宫别院都画下来了?
得跑了多少地方。
四公主惊呆了:“你一个午后,跑了这么多地方?”
鸣栖放下笔,她坐在云头上,想看哪里看哪里,自然看得清楚。
“我跑得快,不过有些地方,譬如后面的偏殿,我只在门口扫了一眼,怎么走的记不太清了。”
她说得简单,但众人听得心惊。
这还不算记得清?
这记忆力很彪悍了!
只有嘉宁县主双目愤恨,将自己的唇咬得发白。
她知道自己多半今日无法栽赃宝清了!
他们昨日夜里才到行宫,今日早晨还一起用饭,直到午后才有时间分开各自行动。
鸣栖能简单地画出行动路线,还别一无二,自然是自己亲自跑过。
这是证据。
大公主见状,怀疑顿时减半,只觉得自己面子上过不去。
她执掌宫规这么多年,哪次不是审核再三,从无纰漏,所以宫中人虽然惧怕她,但也信服。
她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