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必再跟着他了,既然柔儿说会带他回来,本宫等着便是。二人总要有不在一处的时候。我倒要看看她能保得住他几时。”
打定主意,朱聘婷便在府中静待她二人回府,哪曾想,等到第二日也未见他们归家。
派人去打探才知他二人连同着一个侍卫去了先前早就修缮好的郡主府居住。
朱聘婷一口银牙险些咬碎,恨不得立刻打上门去将那公子川就地格杀,却又不得不因着温雅柔腹中的胎儿生生将这口气忍下去。
当下派了几个得力的婆子丫鬟去到郡主府伺候,也方便为着给她通风报信。
且说那日公子川本是打算先将他二人安置在先前的外宅住,那处干净整洁,一应物什齐全。
现下有了温雅柔这个随身保命符,他便也不再怕长公主派人来找麻烦。
还未行至那处,温雅柔就醒了过来,与他商议之后,当即决定去到郡主府居住。
一来那处早早就修缮好了,先前也曾搬了许多平日用的物件过去,那里又日日有婆子仆妇打扫,进去便能居住。
二来温雅柔身怀有孕,身边离不开人伺候,自然是住在郡主府更为稳妥些。
温雅柔这日才用完饭,长公主派来的人就登门了。
她瞧着眼前站了一溜的先前在长公主府内院时就负责伺候她的丫鬟婆子,面色沉了下去。
先前她无意于这些琐碎之事,自有人都能替她安排好,而换来这些的,便是身边没有秘密可言,一动一静皆被他们事无巨细的回禀到长公主的耳中,往日的她如同一只提线木偶般,只要乖乖做她的清河郡主,不给公主府惹事便好。
而今她别府令居,自然再也受不得他人操控,当下将长公主送来的那些人全都送了回去,一个没收。
长公主朱聘婷被她此举险些气得要昏死过去,她深知那公子川未安好心,想明白了先前许多事,自然是看出他是别有目的,绝非清白。
而自家女儿又是个傻的,自从嫁给公子川后,就似被他下了蛊一般,对他言听计从。
若放任下去,只怕会坏了大事,当下朱聘婷让人为她更衣,要亲自去郡主府见温雅柔。